“什么啊。”
十分不积极地洗漱完,越满绕到她背后去看。
“登登——”
林晓晓宝贝的拿出来,是一个小碟子,上面放了几块豆腐,色泽泛黄,有点油光,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在我家那边,腊八是要吃腊八豆腐的。”
林晓晓笑眯眯的:“我可会做腊八豆腐了,你算有口福了。”
“谢谢师姐。”
越满拆了筷子吃起来,豆腐很好吃,她幸福得眯眼:“师姐和我一起吃点吗?”
“不了,我还有点……”
话音没落,她眼尖地看见越满手上的口子,抓着手问:“怎么回事?”
“啊,”
越满这才发现,那道被白鸽啄的口子不知怎的,还在渗血。
“怎么一个两个都受伤了啊。”
林晓晓皱着眉,嘟囔了一句。
越满预备吃下最后一块豆腐,随口问:“什么一个两个,还有谁啊?”
“是谢师兄。”
越满最后一块豆腐没咽下去,嘴里塞满了东西,还顽强的含糊问:“谢师兄怎么受伤了。”
“昨夜有人夜闯,谢师兄和他过了几招。再细的我也不知道了,你知道的,这种东西,一向不给外传。”
林晓晓给她递了杯水:“但是妙春堂最近伤药开销大,我今个想去帮会忙。”
“师姐真厉害!”
越满冲她比了个大拇指,想了想,问:“除了妙春堂,还有何处有伤药?”
林晓晓欲言又止,终还是开了口:“其实后山深谷也有,只是,据说那处曾经有什么妖魔殒命,邪门的很,据说不走运被盯上了再出来连仙术都不会了。”
林晓晓一本正经地讲着,越满却不怎么怵——她来这也不是真修仙的。
手指上的伤口隐隐有些痛,血没止住。
那鸽子嘴真厉害。
越满无不忧愁地想,忽然又忆起了受伤的谢知庸。
深谷
金乌西坠,日暮的光辉给植被带上了一层奇幻的光圈。
越满手里拿着花重金跟药童置购的草药纲目,嘴里念念有词:“红花,茎白,光滑无毛,花呈梗红色……梗红色是什么色?”
找草药委实不是个轻松的差事,越满有些后悔,还有些焦虑,下午到日暮,找了一个多时辰,这地草药多是多,对药童们可能是天赐福地,但对越满一个门外汉来说,这是比新手村还难一点的试炼。
一阵风吹过,草药香扑了越满一鼻子,风过草动,发出簌簌的声响,越满又紧了紧自己的小斗篷,有些怵。
“师姐,深谷有没什么妖魔鬼怪啊。”
越满捏着传音符,吸了吸鼻子,打算问下于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