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伸手捉住苏天晴的腰部,这才现这瘟神自作聪明的用浴室里自己一件浴衣的带子做了腰带。
他的那条长裤对她来说太过宽松,穿着就像裙子。
罗烈便提着那根带子,将她提了起来,大踏步往外走。
睡梦中的苏天晴猛然被悬在半空中,身体没着没落的,人吓得立刻清醒了过来,伸手到处摸,但是四周都是空空的:“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吊起来?半夜里打劫吗”
罗烈的眸子闪过寒光,真是个白痴,都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活到现在也算个奇迹了。
下一刻,苏天晴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了罗烈修长结实的腿上:“这是什么?大象的腿吗?有钱人养个大象当宠物?那要浪费多少粮食啊。”
“啊!我真是跟这里八字不合,来到这里后就大伤小伤不断,连宠物大象也半夜里欺负人。”
苏天晴被摔得呼痛。
刚刚挣扎着自己爬起来,站稳脚步,右手的手腕就仿佛被一个铁钳子钳住了一般。
“跟我走。”
简简单单的吩咐三个字,那样冰冷的声音,在这样的午夜里听上去格外的渗人。
只有罗烈才有这样的声音。
苏天晴这才明白是谁,不禁哀嚎:“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罗烈不一语的拽着她走。
“就算有事要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捉我的手腕,骨头都快被你捏碎了。”
苏天晴可怜巴巴的哀求。
罗烈还是不说话,他只不过随随便便的捉住她的手腕而已,至于这样大呼小叫的吗?
“呜呜呜,要带我去哪里?”
苏天晴脚不沾地的被他拖着走。
“不要问那么多,反正不会送你上断头台。”
罗烈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
“这大半夜的,人家断头台也下班了,呜呜呜,可是我好困。”
苏天晴真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眯起来睡觉。
“不许困。”
罗烈的声音不大,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
“你这就是明公正道的不讲理。”
苏天晴知道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这样被他捉着走。
并没有去很远的地方,也没有下楼。
二楼小客厅外有个宽大的阳台,花木扶疏,一轮明月仿佛舞台的照明灯般照耀在阳台上,阳台的青色地砖上似乎一地白霜。
阳台的一角,一个紫藤架子下,有一张长椅,罗烈将苏天晴拖到了长椅上坐下。
苏天晴缩着脖子抱着肩膀坐在那里:“呜呜,好冷,来看星星吗?有钱人都是半夜爬起来看星星的吗?唉,有钱人的世界我永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