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源不知几时把外裳都脱了,只着里衫,闲闲地朝床上一躺,又把人摁倒,不让她穿鞋了:“这是我家,你弄清楚,我想回哪儿回哪。”
归菀一只鞋半勾在脚上,被他看也不看,就给蹬掉了,挂起的帐钩随手一放,把两人又遮在一方小天地里了。
“天还没大亮,你起来做什么去?”
晏清源声音里有些微倦意,他一宿没睡,书翻了几遍,眼底便上了两抹郁青,直到大相国醒来,赶他去歇息,这才回来。
两人独处,彼此气息相交,温香软玉在怀,晏清源惯性地朝她颈窝里去啄吻,归菀躲不开,含羞推他一把也就作罢:“世子不累呀,你好好睡一觉罢。”
话一说完,头一偏,嘴唇便抵在了他发间,他又动作着,弄得归菀一阵发痒,把颈子又往后仰了仰,无形之间,却更方便他纠缠,归菀月事未净,便低声告诉了晏清源,晏清源含糊答应:
“我知道,亲亲你还不行了?”
话说的归菀脸又是一红,不再说话,由着他温存去了。
只是亲着亲着,以他的性子,就难能老实,舌头探进来的刹那,手也往衣襟里去了,归菀快含不住满腔津液时,终于把脸挣出来,强打起精神,一下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
“我有话跟世子说。”
晏清源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兴致缺缺地看着归菀:“你说罢。”
他也是真的乏,却舍不得怀中人,只想这么腻歪着睡去,偏她总是事多。
归菀被他搓揉的胸前发涨,两颗珠子直立,也已经是羞的难耐,把声音一放低:“我听说大相国病了,世子这样不好。”
“相国病了,该我尽孝我自会尽孝,和这有何相干?”
晏清源微一哂,“难不成我要天天哭丧着脸,眼泪不干?”
他的歪理总是很多,归菀知道他脾性是最不服管,妄为起来,又是惊涛骇浪,便盯着他满不在乎的眼睛,很想啐他一口,却只是柔声继续劝说:
“世子读书都白读了,相国正不好,世子这会却贪图一时之快,连这都忍不了吗?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晏清源听了,故意把归菀衣襟一扯,分的极宽,那一片雪肤一览无余,惊的归菀就要去捂,他笑着丢开她手:
“你这是吃了豹子胆,敢教训起我了?”
归菀樱唇微微一张,长睫乱颤,作死还嘴道:“那,世子去你母亲那里罢,让她教训你?”
“我偏要留你这里。”
晏清源也不气,只是促狭一笑,“你别给我添堵,让我好好歇一歇。”
说罢把人往怀里一摁,手却偏要压在一团绵软上,伏在归菀颈肩里睡去了。
他睡的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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