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她在心底吐槽,“可是人家叫格雷格,格雷格雷斯垂德。”
“噢,没差。”
“差很多好吗?所以那位先生在无线对讲机里听到了什么?”
“从那些警察的表情来看,应该和某位大人物有关。”
他看着伊莎贝拉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反问:“你知道是谁?”
“只是猜测,并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从银行掩人耳目要偷走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告诉我。”
“夏洛克,恕我不能多说。”
伊莎贝拉摇摇头。
“oh,你这个态度……”
夏洛克明白了,肯定地说,“是和王室有关。”
“……”
她默认了,转移话题道,“负责这件事的人肯定要倒霉了,居然出了这么大纰漏。”
“肯定不是死胖子的手下干的,mI5的金鱼又刷了智商下线。”
“说到麦考夫……话说他已经三天没有同我说话了,连之前布置的关于记忆宫殿法的作业都没有检查过,韩国大选有那么忙吗?也需要他负责?”
伊莎贝拉左想右想,近期世界上的大事也就只有韩国大选能影响麦考夫的效率了。
“噗嗤——”
夏洛克短暂地笑出声来,“要让他分神,起码得是伦敦爆炸、英国脱欧这种程度的难题吧。”
“前几天的车祸事件,我还以为他会打电话过来问责……头一回什么话都没说,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耸耸肩,自我怀疑道,“我这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夏洛克眨眨眼睛,听到这番话他就已经明白了,毕竟他比谁都要了解他那个被称为“Inet”
的哥哥。一向信奉“爱无用处”
、“人心都会破碎”
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在认识到自己被感情所左右的时候,第一优选必然是先一步冷却自己、逐渐淡化关系,然后慢慢割舍感情,让理智重回大脑。他现在就是逐步疏远伊莎贝拉,直到自己能置身事外,用不带感情的思维去剖析她,做出符合大英帝国利益的选择,到那时恐怕他才会再次面对伊莎贝拉。更何况,麦考夫也必须后退一步,重审视彼此之间的关系了,危险或刺激性的情境做催化剂,促使彼此的感情变了质,这种变化是否只是一时冲动,持续时间又会多长,这都是麦考夫担忧的问题。
但他热衷于一切给他哥哥使绊子的方法,夏洛克露出一个标准的褶子笑,“那你可以去问问他,据我所知,你陪同女王出席的那个活动的安保不出意外也是死胖子负责。”
“是的。但我现在还没打算去。”
伊莎贝拉说。
“那正好,格雷尔特了案子的线索过来,我们一会儿出去查案。这绝对是一个非常狡猾的罪犯。”
“no,夏洛克,我不是你的助理,”
伊莎贝拉补充,“而且我明后天还有考试,未来的一周还有各种学院会议要开。恐怕没法陪你到处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