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伙人,没有一句废话,拎起棍子就开干。
“让你丫的要钱,老子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我操——你妈,今天不打到你尿裤子,老子跟你姓!”
。。。。。。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撂倒了,随着棍子和拳头落下的还有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辱骂。
量变才能引起质变,形单影只的少年自然不是真正练家子的对手。
他屈膝,双手护住脑袋,在那帮人的脚下来回滚颤。
未几,鲜血从那伙人的脚下漫出,染红了暗灰的马路。
自始至终,少年除了蜷缩护住要害的姿势以外,没有任何求饶声从嘴里泄出。
大抵是少年的血性激了几人的恶劣因子,他们渐渐停了脚,其中一人拖拽住少年的一条腿往车边走。
皮衣在地上摩擦,头部,胳膊肘处与地面碰撞出“咚咚”
地闷响。
未知的恐惧如无边的海水自少年心底蔓延开来,他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企图找到什么可以稳住身体的支点:
“我操-你祖宗,放开你爷爷我!”
拖拽的人迸出讥讽的笑意,俯身往他脸上啐了一口:
“小兔崽子,嘴还挺硬。过会儿就让你硬——不起来!”
说话间,将人拖到了车身旁,将少年一条腿往车里拽,上半截身子仍露在车外,另一只手作势去关门。
意识到对方的目的,少年顿时慌了神,双腿乱蹬:
“放开我,我的腿。。。。。。我的腿。。。。。。不要。。。。。。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少年面色苍白,嘴唇不停地颤抖,双腿下意识地往外抽。
杀-红了眼的男人正在兴奋头上,狂笑不止的同时逐渐施力。
眼前白光乍现,陷入虚无之前,少年依稀看到了少女皎洁如月的脸庞还有情动时泛着薄樱的肌肤。
就在沉入绝望谷底之时,警察及时赶到,解救了濒临失禁的少年。
男人的声音沉郁,暗哑: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马小虎及时报警,我他妈可能就真的要残废了。清清,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此刻,沈玄清觉得自己的共情能力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看到孱弱的少年,在群殴中竭力求生的模样。
嗓音干涩,喉头似被堵住一般,她忖了片刻,待回过神来,终是将自己的手覆上了男人的手背:
“什么。。。。。。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男人将唇递上来,沿着她的耳廓缓缓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