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望道想笑,捂嘴憋住了,等跑出了实验楼,卓望道才大笑出声“我草,爽死我了,看不出来林乐乐这么有主意呢”
安问轻轻撞任延一下,任延知道他什么意思,叮嘱卓望道“你别跟人乱讲,就当不知道。”
卓望道一下子回想到自己刚刚怼李佩的话,拍了拍自己麻丝丝的脸颊“那我刚刚好勇。”
任延给他鼓鼓掌,安问也鼓掌,两人站卓望道一左一右,愣是鼓出了夹道欢迎的效果。
卓望道“”
安问竖大拇指,手语热烈“英雄小望”
任延“勇者小望。”
卓望道“滚啊喂”
任延笑完了,敛了敛神情“确实很少见你这么敢出头。”
毕竟这是个能把他骗过去打群架结果自己就干站着嗑瓜子的人。
“那我听他那么说问问,当然不能忍,是人说的话吗欺负问问不能还口是不是”
卓望道挺了挺胸膛,虽然手脚还软着,但豪气顿生。
任延笑了笑“所以呢,你是怎么骂的没听到,让我爽一爽。”
卓望道噼里啪啦重复了一顿,又通体舒爽了一遍。接着转念一想“但你今天也很不一样,我以为你会直接上手揍他。”
“是想揍,但他怂得太快,想动手的时候反倒没基础了,显得我欺负人。”
任延轻描淡写地回“想之后私底下解决,又碰到他被分手”
安问本来以为他要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没想到任延话锋一转“痛打落水狗也不错,你说呢”
安问赶紧摆手“不要,万一你又受伤。”
任延“看不起谁啊。”
“那也不值得,我不想你比赛出问题。”
安问认真地比划。
任延笑了笑“行,那就等比赛完再说。”
安问“”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回了教学楼,最后半节自习铃已经打响,安问和卓望道轻手轻脚快收拾完了书包,从后门溜了出来。任延已经拿着车钥匙等着了“吃什么我请。”
“海鲜”
任延笑了笑“行,非要我放血是吧,那就金明楼吧。”
卓望道已经开始分泌口水了“卧槽真假的随便点吗”
“随便点。”
码头那块儿海鲜酒楼林立,到后半夜都热闹非凡,更别说十点多,正是人气最旺的时刻。金明楼不跟码头的挨一块儿,另有一栋楼,夜幕下金字招牌显眼。这里海鲜绝,茶点也绝,除了贵没毛病,卓望道家也就是逢年过节时来吃吃。
奔驰轿跑在夜色下疾驶,二十分钟后到了地方。酒楼经理招呼三人,卓望道真是不心疼钱的,波士顿龙虾看不上,得澳龙,“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法国绿翡翠生蚝,马粪海胆,野生大黄鱼,再搞个蟹。”
“我推荐帝王蟹或者日本秋叶蟹。”
三个人都穿校服,但酒楼经理身经百战,愣是从任延的手表和鞋里瞧出了经济实力,微笑道“当然了,如果你们想尝尝别的,那我推荐可以试试冻花蟹,是我们的国宴名菜。”
卓望道“就它了。”
“那来两斤”
“来两斤。”
“那别的小海鲜呢是否需要其实我不建议您点这么多,吃不完的。”
“吃得完。”
卓望道一锤定音斩钉截铁。
点完餐先结账,九千多没了,卓望道“我还能再添点儿。”
任延“吃不下塞你嘴里。”
卓望道熄火了。三人在圆桌边坐下,卓望道装模作样“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气消了。”
剩下两人同时在书包里翻翻找找,最后同时抽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安问愣住,看向任延,任延也看他,无奈地笑“你怎么也买了”
安问手语都快结巴了“我让哥哥帮我买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