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她想放纵一下,想用酒精让自己想清楚,自己跟沈沁语究竟差在哪里。
更想不通,为什么都是亲生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难道自己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吗?
徐晋亦也是。
沈沁语到底好在哪,能让他把几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现在对她如此……
看到一杯杯递过来的酒,沈以念毫不犹豫的喝个干净。
殊不知角落有人偷偷拍下照片来,送到群里去。
……
陆忱席从浴室出来,随手擦干净头上的水渍,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两点。
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他却困意全无。
明天还有高强度的会议,陆忱席心烦的按压太阳穴,准备躺下。
“嗡嗡——”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响声。
陆忱席点开,是严喻的消息。
“二哥二哥!这是什么情况?你相中的金丝雀怎么飞跑了?”
“[图片]。”
陆忱席疑惑点开图片,只看到灯光晦暗的酒吧里,照片中心的女人正抓着酒杯往嘴里灌,而且从面前桌子摆放的空杯来看,已经喝下去了不少。
“二哥,这酒吧如果没记错的话,就在你别墅附近吧?”
严喻还在不停消息,“难不成是你伤了人家的心?所以搞得沈以念去借酒消愁去了?”
陆忱席冷下脸,脑内已经形成了准确答案。
沈以念,她可真行!
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到酒吧里喝酒玩乐,还给严喻照片,真会装得可怜。
手机捏到指骨泛白,他不耐烦打电话质问严喻:“很闲?我手底下有个文件,等下你,三点之前看完给我总结。”
“我靠……”
严喻吓了一跳,“二哥,你吃枪药了?”
而且都快两点半了,三点之前让他总结完一个项目,这不是要他命吗?
典型的心情不佳,拿他来泻火!
陆忱席不悦:“有疑问?”
严喻叫苦不迭,连忙干笑:“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我只是觉得都这么晚了,都到了休息时间了,忙工作的话白天哪还有精力开会?”
“更何况,咱们现在聊天重点不是沈以念么?她一人待在酒吧,你就不怕喝醉了出事吗?”
陆忱席闻言黑眸掠过情绪,旋即冷漠地说:“半夜不回家休息,在酒吧买醉,就算出了事也是自作自受。”
严喻挑眉,“可是她不回家也很正常的吧,那个家哪里还容得下她?”
陆忱席皱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