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砚之重重把他推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陈青获重新抱上来:“人家还没抱够呢。”
。。。。。。
死狐狸。把死狐狸带回[囹圄]就是个错误。
而今[囹圄]热闹得不像个监狱。歪瓜裂枣和狐甲乙丙丁日常追逐打闹,他和陈青获偶尔打情骂俏,阴森大牢人丁兴旺,气氛是介于吵闹与热闹之间的微妙。
但何月逐说,热热闹闹不是很好吗?
困意像潮水一阵一阵地上涌。事已至此,吴砚之打了个迷糊的哈欠,埋进陈青获胸脯:“九尾狐。”
“嗯?”
“你早先说离开浮川,是什么意思。”
陈青获鼻息打在他耳后:“浮川妖怪多,要是让[上面]觉我没死,你不是又要被处分擅离职守了。”
“。。。。。。哦。”
其实和[上面]打交道,没有那么复杂。
擅离职守是个相当暧昧的罪名。要紧的不是“擅离职守”
,而是“不要让[上面]现你擅离职守”
。没有后果,尸位素餐也无人在乎。
而巴蛇恰好负责极其容易出后果的囹圄。
与此同时,一盒同城快运到达囹圄酒吧。
收件人写着:任何能联系上九尾狐的妖怪。也不知道为什么,署名太过明显,反而不会引起人类怀疑。
许小听签下快递,刚刚抱进酒吧,纸盒像恶作剧一般砰声炸开。漫天狗毛飘散,地上,赫然一根新鲜砍断的血淋淋的狗尾巴。
一个小时前,距离囹圄酒吧七十一公里的某地。
“从此,故事的主人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饕餮重重合上童话书,莞尔一笑,“你醒啦。”
年幼的狡睁了睁眼,觉手脚都被反绑在椅子上,抬头环顾四周,好黑,但隐约能看见方方正正的小箱子堆叠成山,以及群山之间,站着他可亲的领导。
“宝宝狡,问你一件事哦。”
“。。。。。。。?”
头痛欲裂,无法思考。
“陈青获,是不是还活着?”
饕餮看了眼手表,“你可以思考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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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蛇酱没法破万收了,小蛇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