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有再说话,只是单纯坐在一起学习。到时间后,又一起结伴回宿舍。这是开学以来,他们第一次一起。应逐星忽然说:“谢谢你上午给我送的酸条糖。”
“又不贵。”
荆平野嘀咕着。
他看见路边的石头,伸手拉了一下应逐星的袖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放开,力度很轻地拉着,荆平野忽然说:“你之前去小卖部,是不是都是为了……给我买酸条糖?”
应逐星问:“说实话吗?”
荆平野“嗯”
了声。
应逐星于是说:“是。”
他很快说,“不过给你买的时候,我自己也能顺带买点零食。”
说这话无非是不想让荆平野有心理负担,就像两周前提出不一起学习一样,荆平野又不笨,怎么会听不出来?荆平野犹豫问:“那你会容易磕碰到吗?”
应逐星愣了下,很快回答:“不会的。”
回宿舍的路似乎变得很近,都没说两句话,一下子到了。
分开前,应逐星忽然说:“那回头周六的时候,咱们一块去给陈千过生日。”
这纯粹是没话找话。荆平野“嗯”
了声:“对。”
“行,”
应逐星笑了笑,“你回去好好休息,晚安。”
荆平野明明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也说“晚安”
,分开。
周五,滨城降落春雨。
雨势很小,淅淅沥沥的,打得新叶冒绿。
最后一节课结束,陈千边收拾书包边说:“别忘了明天晚上七点半!圣保迪kTV,谁不记得路给我消息!”
一旁的田深推了推眼镜,严肃道:“铭记于心!”
他也在受邀请之列。
又有同学问:“寿星请客吗?”
“吃完饭过去,还是到那儿现吃?”
陈千:“都行,总归饿不着你们。”
他过生日图一个热闹,叫上了班里的好几位同学,不过没有女生——陈千试着邀请了李荷,但李荷说她周末需要去学琵琶,没有时间,只好作罢了。
陈千问荆平野:“应逐星来吗?”
“来,”
荆平野说,“到时候我俩一起去。”
“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