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也没有让他非要松开自己,只是警告他别再做这样的举动了。
尤其alpha的…抵着,哪怕隔着衣物,齐棹都能够感觉到那种强势压迫。
他怕事态会失控。
祁危也知道齐棹不是推开他的意思,但那是他的理智;他的情感还是因为齐棹那一手攀升起了别的念头,有一种想要就此将齐棹用物理手段永远留在身边的毁灭欲。
他知道这不对劲,可他没有办法。
既是他的本性,也是alpha的恶劣基因。
“……阿棹。”
祁危低着头,努力借助着齐棹身上的气息去平缓自己那一瞬升腾起的他自己都有些害怕的谷欠望,他低低呢喃着:“阿棹。”
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最终只能不断地念着爱人的名字,希望能够从齐棹那儿得到点什么。
可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毕竟齐棹已经给了他很多东西。
他给了他名分,还给了他情感,也许没有浓烈到可以烧毁一个世界,但对于祁危来说应该是已经足够了的。
偏偏alpha还是有一种空空如也的感觉。
仿佛非要真的将齐棹吞咽下腹,和他的血肉交融,灵魂纠缠,他才能真正满足。
多么可怖啊。
祁危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骨头是丑陋至极的形状。
这样的他,却总是妄想着留住那样美好的齐棹。
真可笑。
齐棹不知道祁危是怎么了,但他在猜是不是因为他推了祁危那一把,让祁危误以为他在抗拒他,所以……
他能够感觉到,祁危虽然抱他太紧,紧到都压迫了他的呼吸空间,但箍在他背后的手还带着轻颤。
就好像……将要进入易感期的alpha,有点控制不住了。
祁危确实是才结束易感期没多久,按理来说不应该。
可问题是祁危的腺丨体因为常年压抑早就出了问题,偏生他喜欢的人又不是个oga甚至alpha都不是,释放不出一点能起作用的信息素。到祁危这种级别,容易失控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所以齐棹出声安抚着人:“祁危…祁危。”
他轻轻喊着,先询问祁危:“你还能听见我说话么?”
alpha在失控的时候很容易陷入自己给自己构建的情绪陷阱里,也就是自己的世界,会听不进去旁人的话语,满脑子都是当下的糟糕情绪。
但祁危可以听见齐棹说话。
从齐棹喊他第一声开始,他就能听见。
因为这是齐棹。
他总是不想错过从他嘴里出来的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