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我们去准备了,你自己当心!”
薛越与元祺闲聊几句,便各自转身离去。
“你们这就走了?”
“不走,难道留下来看你们枉费时日?记住,他在天上。”
抬头一望,陈靖忠仿佛已站在云端,离得太远,已看不清他是怎样姿态和神情。
而再度埋,擂台边只剩下三人,雨蝶和两名御风门白衣弟子,仍在此不离不弃地观望。
“两位师兄。”
雨蝶忍不住上前搭话。
“师妹有何指教?”
“贵派陈师兄可是在天上运气,究竟等到何时才肯出招?”
“出招?一时半刻是不可能出招的,也可说,这便是绝招。”
“恕我没能听懂。”
“你那位同门不会御空,因此师兄身在轻功无法触及之地,就高枕无忧了。”
“世间竟会有此奇招?”
雨蝶满目怨愤,即使并不在乎输赢,也为此举所不耻。
可两名弟子非但毫无愧意,更是侃侃而谈“百年前我们有位师兄技不如人,但觉对手不会御空腾翔,于是施展本门绝学,高挂天上,可没想到对手耐性却是不差,那一战拖了整整一天一宿,惹怒众派,从此本门立下承诺,轮决不再用此招。”
“可现在已是第二轮。”
“所以我们就能用此禁招了。”
“这……”
“往年并未再出现过,因为但凡能闯过轮者,不可能不会飞天,莫说会飞,只要能聚气吐纳,将天上的人打下来也不难,毕竟身在高空没有轻易着力之处,很被动。”
两名弟子仰望天际诉说着,随后又埋看向擂台上的少年“今年着实意外,你那位同门,看身手少说也修行十年了,若非我提点得早,师兄恐怕已输。可他入门这么久,也不学御剑,还能怪谁?”
雨蝶摇答道“我们只入门一月而已,他还在念书识字,谁曾想竟真被选中来了这里。”
渐渐地,云遥有些疲惫,盘坐于擂台中,不知不觉更已躺下。
“喂,不能躺,他躺下要算输!”
两人一面同雨蝶闲聊,还时刻盯着擂台,见人躺下,突然向执事弟子大喝。
“云遥师弟,请坐起身来,否则我数十声不起,便算你输了。”
执事弟子犹豫片刻,仍是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