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优等生的脑子纵使被欲望淹没,在情潮中丧失理智,也能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道陷阱题。
“喜、喜欢你,”
她曲起腿,呼吸急促地勾他的腰,被滚烫阴茎欺压的肉穴不知死活地夹吸着,“我喜欢你…行了吧陆贽”
他声音暗哑,却没有再说那些惹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你喜欢我?”
好像江昕月说的不是一句人类语言,而是一句无法抵挡的咒语,或是一道不容置喙的神谕,他侧头,语气平静的出奇,重复的很慢而显得格外郑重,“你喜欢我。”
她那轻颤的睫毛,毫不费力就成为了焚毁他的源头,将他的整个旧世界燃烧的轰然倒塌,他在废墟中终于承认自己无比渴求着她的欲望,阴茎狠地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
“啊”
急促的呻吟被唇舌堵住。
他或许是疯了,甚至忍不了一点她出的声音,连那点轻微动静也会变成毁灭他的一部分。虬结青筋的肉棒凶猛地肏进去,每一下都直抵宫腔,把她的小腹撞出凸起,腰眼爽的麻。
空虚了许久的穴肉缠人的要命,肉茎插进去抽送却插得她越来越紧,逼得他整根没入,恨不得把啪啪作响的精囊也塞进穴内侵犯。
江昕月在他大开大合的操干下没有坚持多久,手脚都软被他送上高潮,下意识地松开,又被他一只手攥住脚踝,重新缠到腰间,像初夜那晚毫无预兆的暴雨,他整个人肆意猛烈的几乎在用鸡巴抽打小屄。
没有爱抚也没有挑逗,甚至没有语言,只有野兽交合般狂乱的渴求,是那种真正的不留余地的性爱。
江昕月连勉强配合都没办法做到,密集的快感像被海浪淹没,无法抵抗也无从逃避,恍然间只觉得,这样的性爱不该生在床上,它出现的场合应该是一艘沉船,一场烈火,一个末日里。
她终于承受不住欲望,不由往后缩,他一言不挺着性器往前侵犯,一路跪跟到床头,逼到退无可退,单手抵着她的后脑勺,阴茎狠顶,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都肏透。
“呜、呜……要死了、”
她在高潮迭起中哭着摇头,啃咬他的肩膀,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鞭挞,阴茎猛抽了数十个来回,把她的泣音都撞的不知所云。
意识到陆贽没有多余的理智心疼自己,江昕月只好费力地夹着他,想要把他夹射。
他爽的低喘,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吞噬进去。
对视的某个瞬间江昕月意识到,他的渴求中最要命的环节是什么。
她伸手,紧贴着他的侧脸,“陆贽。”
尾音颤抖着,她在汹涌的欲望中分离出一丝神志哄他,“我喜欢你、哈啊…”
交合的淫水被捣成白沫,喷溅的到处都是,他好似要把声音从她的灵魂里撞出来。
“你自己也猜得到是不是?”
他突然抽出来,阴茎重重拍在蜜穴上,快感从肿立的阴蒂蔓延到全身爽得她全身都震了一下。
“哈啊、”
性爱中不必言明的默契让她立刻意识到,陆贽抽出去是为了延缓高潮来临。
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来一次。
“不然、我怎么会在你床上张开腿给你操…是因为喜欢你”
她的声音好像已经成为他唯一能听进去的语言,下意识地追逐,脸贴着脸,身体贴着身体,她伸手往下摸到勃的阴茎,扶着滚烫的它重新进来。
“射给我”
命令请求撒娇,她总是擅长将这些混为一谈,“我喜欢你…嗯、还有你爽到的样子,我都很喜欢的”
在一记不能更深的顶弄中,他沉默吻咬着她脸上那些痛的爽的所有感官抵达极致而溢出的眼泪,终于愿意抵在酸软的宫腔释放。
这是他们做爱以来,陆贽持续最久的一次射精,每当她以为已经结束,伏在身上的少年又挺胯动起来,阴茎抽送着射进更多黏黏糊糊精液,宫腔被一股股热流侵犯,将她断断续续地送上倦怠至极的高潮。
“如果你……”
空气中无形的火星轻轻沉落下来,陆贽似乎重新找回理智,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高潮中少年的声音低哑着,说的很慢,像一个誓言。
“如果你跟我以外的人说这句话,到死为止,我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