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绪抹了一把脸,豁出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池愿:“废话。”
池愿手指附中修建的大型观赏湖,“有一个字作假,我就把你扔进去。”
“说好了不灭口呢。”
脖子被风吹得凉飕飕,谢绪揉了一把后脖颈,思索片刻,组织好语言道:“反正我看着挺明显的,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池愿皱眉。
“我每次考完试都会问你会考多少分,你还记得吧。”
谢绪忙解释,“其实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后来次数多了,就会现,我问你时你随口报的分数和最后成绩单上的分数……”
谢绪顿了一下,伸手比了个三左右晃了晃,说:“上下浮动不会过三分。”
还能这样掉马?
事实有点难以接受,池愿垂死挣扎:“那么牵强的理由,你没想过是巧合?”
“从概率学的角度。”
谢绪看透一切,笑意深沉,“除非你是欧皇,否则概率为零。咱俩处这么多年,你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显然不是欧皇。”
旁边不小心走近的女生听见只言片语,一脸惊恐看看谢绪,又看看池愿,脑门上写着“世界观破碎”
几个大字,在池愿露出臭脸之前,脚下生风,一溜烟跑了。
……你先别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愿拳头硬了,他重重锤上谢绪的肩,“处毛线,别gay我。”
“……”
谢绪真心实意问,“gay你干嘛?嫌好日子过够了还是命太长了?”
池愿觉得有些朋友交来真的是作孽,比如谢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