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嘴,再糊绿豆面。先打完了再审。”
金折桂坐在一个倒放着的大花盆上,叫胭脂、玉铛再给冷氏、金朝桐抹面糊,“在二哥腿上也抹上,然后贴上二婶子的帕子,等面糊干了,就给我扯下来。”
“……二少爷、得罪了……”
形势比人强,玉铛、胭脂二人心知冷氏、金朝桐事后不会绕过她们,却只能照着办。
“……小前辈先出去,这边交给我们来办吧。”
玉破禅深知不能打得金朝桐身上留疤,看金折桂这法子甚妙,便出声叫她到外头等着。
金折桂先不明所以,随后瞧见胭脂哭哭啼啼地将金朝桐的鞋子脱下,裤子卷起来,便忙向外去。
不一时,胭脂、玉铛二人也出来了,这二人见门上还有人守着,瑟缩在盆栽架子下,听屋子里金朝桐闷声叫,就打冷颤。
金折桂向屋子里探了探头,只瞧见金朝桐被脱光了,此时浑身上下抹了绿豆面,赶紧转过头,席地而坐,托着脸想金老夫人说玉家不好,但玉破禅这小后生周正得很,再者说,盲婚哑嫁总没有两情相悦来得好,自己是答应玉破禅呢,还是拒绝?
“呜呜——”
金朝桐在刑架上扭动起来,越扭动,身上越疼,求助地看向只糊住脸的冷氏。
冷氏眼睛里泪水滚下,她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就算是金老夫人,也不敢对她用刑,看见玉破禅拿火在金朝桐裹着绿豆面的腿上烤,待要扭头不看,脖子上又是撕裂一般的疼。
“好了,可以揭了。”
玉破禅将火拿开。
阿大、阿二二人互看一眼,默契地同时用力去撕扯裹在金朝桐腿上的绢帕。
金朝桐忍不住挺腰躬身,眼睛里也流出泪水。
“你瞧瞧。”
阿大把撕下来的绿豆面拿给冷氏看,冷氏瞧见上面满是黑漆漆的汗毛,又看金朝桐越扭动越疼,等阿大扯下她嘴里的帕子,就赶紧喊:“朝桐,别动,越动越疼。”
只喊了一句,嘴上又被堵住。
“这还嫌疼?还有后招呢,拿簪子往他腋下、大腿嫩肉里扎。”
金折桂将一直把玩的冷氏的簪子扔进去。
“你要不要扎两下?”
玉破禅捡起簪子,谦让地看着虞之洲。
虞之洲想起“弼马温”
三字,冷笑道:“自然要扎两下。”
接过簪子,冷冷地看了冷氏一眼,伸手用力地捏住金朝桐的命根子,“是这祸根惹的祸,就该先从这祸根子下手。”
说罢,微微俯下-身,慢慢将那根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银簪子捅了进去。
“长孙殿下?”
玉破禅瞠目结舌,胯、下一冷,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童真,“那里还能扎进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