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赶紧挡住玉破禅的视线,不自觉地护住下、身,腹诽道虞之洲果然心胸狭窄,跟阿大三人你推我搡,最后闭着眼睛扭着头接着给金朝桐脱毛。
“呜呜——”
冷氏眼瞅着那跟一指长的簪子全没了进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阿大赶紧过去掐人中,等将冷氏掐醒了,又继续叫她看。
冷氏心里呕血,眼瞧着虞之洲比玉破禅更歹毒,只他一个人就能将金朝桐折腾得死去活来,冷不丁地瞧见金朝桐身上光溜溜红彤彤,一丝毛发也看不见,再向地上看去,瞧见一地的绿豆面黑毛发,再顾不得脖子上的疼,拼命地挣扎起来。
虞之洲罢了手,只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在冷氏、玉破禅等人的注视下向外去外头的大缸里洗手。
“该说了吧,你儿子房里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玉破禅拉出冷氏嘴里的帕子。
冷氏哑着嗓子,脸上绿豆面簌簌落下,努力地撅着嘴勉强说出话来:“若伤了我儿……”
话音才落,见阿大又要去撬金朝桐的指甲,赶紧说:“是朝桐的,是那丫头怕死,想诬赖……”
“呜——”
金朝桐望见虞之洲进来,赶紧叫。
“快说实话,不然还要打。有本事,叫你儿子一辈子不出家门,不然见一次,就这样打一次。”
“是我叫那丫头诬赖的花爷爷……”
冷氏哽咽着看向金朝桐的下半身,就怕虞之洲方才那几下当真伤着他了。
“花爷爷哪里得罪你了?”
“他、他先给兰桂算命……然后撺掇太上皇将兰桂许给……”
“我这弼马温?实话告诉你,是你狗眼看人低,竟然敢拿两小包银子贿赂我,既然你敢来恶心我,那我就也来恶心你非做你女婿不可!”
虞之洲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又淡淡地瞥向金朝桐。
金朝桐吓得一颤,随即竟是失禁了。
“朝桐……”
冷氏脸上涨红,母子连心,心疼不已,哭成个泪人地看向虞之洲,“长孙殿下,总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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