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骆氏的情况相当不好了,舆论压力大,市场被抢夺,消费者自抵制,股票动荡和大批人撤资,停止合同,对吗?”
这简直是把骆父最狼狈的境地摊开了说,他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但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虽然很遗憾,可若没有‘ne’出手,骆氏只能分崩离析,面临破产。”
“董事长,您这……”
“所以骆总,您觉得秘书说得对吗?”
所谓图穷而匕现,骆父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但他们的确已经走投无路了……
眼看着骆父就要打自己的时候,骆志宏连忙伸手拉住他:“爸,爸你先等等,我总觉得这声音和骆逾明的很像,会不会是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人家堂堂董事长,是那小杂种可以高攀的?别惹董事长生气!”
骆父厉声骂着,一边对电话里道歉:“抱歉,董事长,犬子不懂事,那种人怎么可能和您相比,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电话已经被挂断,而脚步声来到门外,骆父立刻就听到了,骆氏起死回生的关键就在这里了,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响亮。
连续了好几巴掌,骆父也是下了狠心,脸都快肿起来了:“是我没教好,这才让这蠢货惹您不高兴了!”
“我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
这时,门终于被打开了,两人彻底愣在原地,哪怕骆父从来不管骆逾明,甚至连声音都陌生得听不出来,但这张脸却不会不认识。
门口,骆逾明正微微弯下腰,怀中揽着身姿纤细的大小姐,阮清安整个人都被他从背后拥着,像是在抱精致的洋娃娃似的。
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倒是骆逾明抬眼道:“好久不见,我所谓的‘父亲’。”
“在你施舍般把我接回骆家,又不管不顾地任由我被打骂,甚至让我的母亲离世时,你应该从没想过,会生这样的事情吧。”
听到这时,脸上满是巴掌印的骆父跌坐在地,骆志宏赶紧上前扶住他,忍不住道:“骆逾明,之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但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骆家没了吗!”
“当然不是。”
终于,骆父近乎绝望的眼底出了光芒,他连忙爬上前,想要抓住骆逾明的裤脚,却又被秘书隔开,只能老泪纵横,祈求地望着。
他哭得一塌糊涂:“逾明啊,是爸爸之前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父子哪有隔夜仇的,骆氏是我半辈子的心血啊!”
“逾明,就当爸爸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