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骂着杂种的中年男人,却在此刻跪地求饶,骆逾明只觉得可笑,他这才松开了桎梏着阮清安的手,来到骆父的面前蹲下。
他笑容渐深:“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所以我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从头到尾,都是我。”
“……”
骆父彻底愣住了。
而下一刻,骆逾明已经站起身,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秘书,把这两位送出去吧,骆家我也玩够了,让人准备收手。”
“好了,大小姐,我们走吧。”
阮清安闻言,铅灰色的眼微动,在地上爬着已经开始心绞痛的骆父,还有慌张的骆志宏身上一扫而过,眸中的深色复杂。
眼见着他们就要离开,骆志宏愤恨地冲着阮清安吼道:“你他妈就看着吧,阮清安!”
“骆逾明能这么对我们,你以为你的下场就能好到哪里去?你把这杂种当狗使唤时,他早就恨上你了,你只会比我们更惨!”
阮清安的脚步一顿,指尖都在颤抖着。
骆逾明却没注意到,只是冷眼。
“叫保安,把人丢出去。”
直到父子两人被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闹剧才总算落下帷幕,而骆逾明则是去处理后续,舍不得她跟着在写字楼里来回转。
阮清安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低头看着下面满身狼狈的两个人,死死地咬着下唇,
地上是柔软的地毯,骆逾明甚至连鞋都没有给她留下,如他所说,她只需要坐着抬脚,或是等着他张开怀抱即可。
无形的镣铐缠绕着,终点则是他的身边。
你只会比我们更惨——
你只会比我们更惨——
骆志宏的咒骂声不断重复着,曾经作恶多端的大小姐面色惨白。
等骆逾明回到办公室,推开门时,偌大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看不见人影,本该守在外面的秘书这时候才端着咖啡跑回来。
“董事长,您终于回来了。”
“我让你看着的人去哪儿了?”
秘书一愣:“阮小姐?阮小姐不是在您办公室等着喝咖啡吗?”
骆逾明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