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冷冷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同淬了冰。
他一言不地走进堂屋,在角落里找出几个麻袋和捆麻袋的绳子。
随后,在尖叫声和恶毒的咒骂声中,三人全部被祁焱套上麻袋,捆住了手脚,她们拼命的挣扎在祁焱面前都是鸡蛋碰石头,没有一丝作用。
姚老太“祁二!你***狗杂种!别以为当过兵就可以乱来!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告你当兵的欺负老百姓!”
祁焱猛地收紧麻绳,粗粝的绳子勒进肉里,疼得婆媳俩眼泪鼻涕流出来。
“你尽管去告,麻子犯了流氓罪,是要被抓去开审判大会,吃枪子儿的!”
“而你们帮他制造条件,给他守门望风,就是协助他犯罪,一样逃不掉!”
听到吃枪子儿几个字,王红霞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打着哆嗦,身上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娘,怎、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姚老太却底气十足,大声道“我呸!放他娘的屁!咱们已经收了彩礼,长辈也见过面了,就算大队干部来了,麻子也是姚幼宁板上钉钉的对象,什么耍流氓,跟自己新媳妇办事叫耍流氓吗!?”
“姚幼宁就是个不安分的浪蹄子,整天勾搭男人,说不定喜欢麻子喜欢的不得了……”
祁焱垂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下眼睑沁出一丝血红,他捡起被麻子蹬掉的布鞋狠狠塞进姚老太嘴里,才堵住了那些污言秽语。
院子里安静下来,片刻后,麻子突然爆出了一道极为痛苦压抑的吼声,那声音像极了某个极为脆弱的器官遭到重创后出的哀嚎。
三人都被套上了麻袋,没有人看到祁焱做了什么,麻子知道,却说不出话来。
祁焱收回脚,汗水打湿了他锋利眉眼,显出寻常难见的凶狠阴鸷。
他收敛起神色,敲开附近邻居的院门,托他们去田里把姚父姚母叫回来,对方并不情愿,直到祁焱给了她一块钱,才立马变了笑脸。
邻居大娘探头探脑地往姚家打量,“祁二,你是喜欢二壮家的小闺女吧,不然为啥对她家的事这么上心?”
这可是一块钱呐,不吃不喝出两天工才能挣到,他居然说给就给了。
祁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大娘,一个小时内没把人喊回来,这钱就得还给我。”
“那怎么行?”
邻居大娘一把将钱揣进兜里,然后把自己六岁大的孙子拎了过来,“赶紧去喊人,跑快点!”
祁焱折返,打了盆温水来到西厢,在姚父姚母回来之前,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姚幼宁
看着房间里蜷缩在薄被下的女孩,祁焱眼里泛起心疼,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轻柔,“幼宁,别怕,那个畜生已经被我绑起来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祁焱…好热…帮帮我……”
薄被下传来姚幼宁低哑难耐的哼唧声。
祁焱没作他想,拧了把毛巾道“我先帮你把脸上的血擦掉,然后涂药好不好?”
说着他掀开薄被,一片莹白雪色直直地撞进眼底,两朵红梅傲然挺立,呼吸间,暗香袭人,波涛起伏。
“啪嗒——”
毛巾掉在地上。
祁焱骤然背过身去,那具娇躯却软绵绵地覆了上来。
他闭着眼,浑身僵硬如铁。
想拿开那只圈在他腰间的藕臂,手却如同陷进了滑腻绵软的膏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