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在院中的秋千上呆。
江灼火急火燎问起的时候,她说:
“江姐姐,我决定重新买一条锦带送给他。”
江灼捧起木盒中的锦带爱不释手,闻声急说:“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会不会阵仗太大了?”
虞笙摇头,为难地解释,“虽然我很感谢他替我说话,虽然能让他这样的人出面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但买一条送去,好像同样能表达谢意……”
“怎么能一样?”
江灼“啪”
地合上木盒,坐过来疏导,
“江焳平常一身黑衣看着简单,内里做工却都极其精细,不但如此,他眼光也挑剔得很。”
“外面哪个绣娘能有你这样的手艺?”
“他这人风光霁月,我们送就送最好的。”
“我觉得你这条就非常好。”
虞笙抿唇不语。
“而且送礼这事,能让对方开心最重要。”
江灼话锋一转,“有什么比他收到你亲手绣的锦带更让他开心的事?”
虞笙彻底沉默,抿唇看着江灼,还欲再说什么。
江灼哪能容她细想。
不由分说地把木盒揣进怀里朝外走去。
“……”
虞笙腾地起身拉住她,“江姐姐,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做都做了。”
江灼拿出四字箴言,“你不就是差在,觉得太隆重了,才不想送吗?”
虞笙想了下,点头。
“放心,我答应你,不说是你绣的。”
……
江灼拿着战利品美滋滋回府时,江焳还没回来。
她美滋滋地翻了会儿话本子。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糖真是越来越多了。
江焳傍晚回府。
他坐在长案前,刚拿起文书,听见音律奇怪的小曲传来,又默然合上文书。
很快,江灼推门而入。
狭长的雕花檀木盒子被置于案上,他低眸看了一眼。
“什么?”
“阿笙说谢谢你那天愿意帮她说话,特地给你准备了谢礼。”
江灼脸上浮现几分得意来,“快打开看看。”
江焳神色微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