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挺起身,齊重衍雙手環抱住江畔的脖子,好讓身體懸空。
掙扎間,衣服和頭髮都變得凌亂了些許。
他喘著氣,臉上一陣白又一陣紅的。
想起自己吃了力大無窮丸,江畔心虛了。
悄悄將摟他腰的力氣減到最小,見齊重衍還是身體僵硬地抱著她的脖頸,江畔狐疑地望著他,「你這……哪疼啊?」
看著好像也不像是腰疼呀。
齊重衍搖了搖頭,看著她的眼裡閃過抹複雜,「你是不是練過武?」
江畔頓了頓,「我每天都練舞的呀。」
好傢夥,又在試探她是不是?
幸虧她繼承了原身所有的記憶。
原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跳舞這種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
想套她話,沒門!
第9章臣妾有兩箱黃金
原來真的練過武。
這…他手下倒是沒查到。
齊重衍頓時就不明白了。
一個丞相家的千金大小姐,好端端的練武做什麼?
瞧把他折騰的,不過是打幾巴掌就跟杖棍了十下似的,疼了他一夜。
齊重衍面無表情地抱著她的脖頸,「女兒家學些針線活就行了,學武……」
本來還想說她若是想自保,身邊有擎鳶和汐顏兩個人就足夠了。
但想到自己身邊跟著那麼多個暗衛,還是遭了敵人的暗算,他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學舞怎麼了?多美呀!」江畔望著像個小嬌夫一樣,抱著自己不放手的男人,難得心情好轉地道,「有機會,我舞給你看。」
記憶是原身的,身體是原身的,舞起來肯定也是沒問題的。
她相信身體的肌肉記憶。
因著有原身的記憶,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琴棋書畫跟舞茶。
「大可不必。」齊重衍冷哼了一聲,十分矜傲,「本王不想看。」
江畔聳了聳肩,不明白為什麼這話題一下子偏到這麼遠的地方去。
有嘴就要說。
秉承著這個理念,江畔不願像原身一樣支支吾吾就是不吭聲。
她果斷把話題拉回來,「王爺說的那信,給了誰去?想起來沒?」
齊重衍緊摟著她,抿嘴沉默。
這一刻,江畔瞧著他莫名覺得可愛。
她捏了捏他的腰,又問,「你確定那信已經送到了我手上?」
「你輕浮……」齊重衍扭了扭腰板,氣紅了臉,「就算你是王妃,也不得對本王無禮。」
江畔笑了笑,「說這話之前或許你應該把你的手鬆開再說話。」
齊重衍頓了頓,尷尬地鬆開抱江畔脖子的手。
他輕輕坐回到江畔懷裡,然後斂了斂眸,忽的回道,「那信我讓擎彥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