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四次,見沒人,徐燃放鬆下來,偷偷摸摸進了臥室。
從床底下扒拉出箱子,抱著去裝自己不捨得丟的物品。
這不捨得,那不捨得,一下子箱子就滿了。
看著還有一大堆不捨得的物品,徐燃忍痛撥出電話讓人過來幫忙清理掉。
離開租房,抱著一堆東西的徐燃選擇了叫滴滴。
上車時還沒有什麼,可車一開,他餘光就看到了一抹紅。
「別動……」
不知何時,江畔坐到了他的旁邊。
對方只說了兩個字,徐燃除了嘴就全身都動不了了。
「你為什麼要跑?」她微微斜過頭,在徐燃耳畔輕聲問道。
徐燃睫毛打顫,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他看了眼滴滴師傅,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看不到江畔,也聽不到她說話。
他驚悚地望著江畔,眼底滿是慌亂。
「為何要跑?你既創造出了我,就該親身教好我,不是嗎?」
江畔蹙了蹙眉,眼底閃過一絲瘋魔和促狹:「你拋棄了你親自創造出來的生命,該罰!」
徐燃心頭一窒,眼神更加慌了。
罰?罰什麼?
修長白皙的脖頸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徐燃眼神飄忽,總覺得自己像個小羔羊,只能等待對方對他的褻瀆。
「咔嚓」一聲,底下好像升起來了什麼機器。
感覺到座位消失,自己處在了懸空坐著的姿態,徐燃不由得渾身僵硬。
他祈求地看著江畔,眼眶瞬間泛紅。
見他這模樣,江畔的腦海中莫名浮現那日對方被肆意玩弄的場景。
她眼眸暗了暗,忽地伸出手,覆在他喉結上,「我好像有點理解江畔說的那個感覺了。」
這個她,無疑是指穿書的那個江畔。
徐燃動了動嘴,想說話,卻見江畔的手摸進了他的短袖。
被動承受著對方的揉捏,徐燃不禁咬緊牙關,生怕被滴滴師傅覺得他在做壞事。
俊逸的臉龐越發紅,直接燒到了耳畔。
江畔眸子閃了閃,冷冽的聲音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這麼乖?我都不忍心罰你了。」
說是這樣說,底下的機器卻還是發動了。
與其說是機器,不如說是無形的杖臀板子。
徐燃穿著短褲,感覺就更加清晰了。
他的唇瓣被咬得通紅,可還是抑制不住悶哼。
「既然不想說話,那就別說了。」江畔笑著手環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