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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裡的女孩是誰？」

突如其來的發問，打了徐燃一個措手不及。

「什么女孩？」

江畔側過頭，手指輕抬。

箱子裡的雙人照片立時到了她的手上。

看著相框裡的照片，徐燃怔了一下。

「我妹妹。」

江畔挑了挑眉：「情妹妹？」

「親妹妹。」徐燃皺眉。

江畔神情微變，又恢復了輕佻的模樣，「她呢？」

徐燃眼眸黯然，沒有回答。

江畔見他不說，也沒有追問，只伸手，甩出紅菱將他束縛倒吊起來。

「……」

顧不得傷感，徐燃連忙在半空中掙扎了幾下。

江畔見他亂動，直接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巴。

屈辱的姿勢，霸道的吻，唇齒間一點溫柔都談不上。

恍惚間，徐燃聽到江畔的手中傳來了嗡嗡嗡的聲音……

———

傍晚。

韋志成和往常一樣來到敲門：「哥，跑步嗎？」

房間內。

徐燃虛趴在床上，四肢大大咧咧的，像個趴著的烏龜。

他瞥了一眼床邊玩手指的江畔，咬牙切齒地回道：「不跑了，哥困了，想睡覺！」

沙啞的聲音，讓韋志成感覺到了不對勁，他試圖打開門，卻發現門反鎖了。

「哥，你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聲音有氣無力的？」

徐燃抿著嘴不答，羞得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才從鼻腔中說出一句話：「哥沒事兒，就是昨晚通宵看小說，太困了。」

「哦，那哥，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徐燃低頭看著自己扁扁的肚子，聲音漸漸委屈了幾分。

「行吧！那哥你好好休息。」

韋志成的聲音漸漸走遠了，再然後就是對方下樓的聲音。

應該是點外賣去了。

徐燃鬆了口氣，扭過頭去看江畔，「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江畔壞壞的笑看著他，「你，很好玩，我喜歡。」

徐燃把臉埋進枕頭，聲音破碎而脆弱：「嗚嗚嗚嗚，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把你寫出來的，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說的話越來越語無倫次，江畔拉著他的手，把他抱過來。

看著他紅撲撲的臉，她遲疑地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你…發燒了？」

「……」徐燃臉紅的要滴血，腦子暈乎乎的，身體任由她擺布。

江畔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喜歡看到他哭，可又好像不喜歡看到這樣的他。

江畔眉頭蹙著，眼底罕見的閃爍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