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问完第一个问题。
随后何赫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他拿起一包火腿肠皮说“这个你有印象吗。”
秋红“这是我和韩家斌一起买的。”
何赫随后指向他们在勘察车厢时,带回来的证物,他们购买的吃的东西和吃完剩下的包装。
秋红站起脸回头看去。
何赫“我们对比了车上所有的食品,只有一类对不上。”
然后他拿起桌子上的火腿肠皮说“车上不卖这个牌子的火腿肠,也就是说,有人把车下的,做过手脚都火腿肠混了进去。”
“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身处下铺,当时坐在座位两侧的人而已,不是老赵,就是你。”
秋红想了一下“死的只有老赵一个,我为什么要给八个人下药。”
何赫“死的只有一个,但是晕倒却是所有人,老赵也不是死在火腿肠上,而是那瓶水,”
说完何赫指向了那个带有针眼的矿泉水瓶。
何赫继续说“火车到站后,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你看错了徐囡囡的伤情,不是因为你不知道,而是因为你有经验。”
“我知道有些丈夫,因为他们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他们的暴行,就会打在家人的躯体上。”
说完何赫坐了下去。
陈书婷站起来对秋红说“第三个问题,你是徐囡囡的母亲,对不对。”
秋红看着陈书婷“他生意不好在外面抬不起头来,只有在我身上撒气,法院是把囡囡判给我的。”
“可是我没有钱,只能让他带走囡囡。”
“我走了,他倒是不打囡囡,只是喝酒,我怕囡囡没人照顾就寄钱给家里,可我只能寄给他。”
“他既然不出去工作了,让我养着他,他怕我有一天带走囡囡断了他的财路,就不让我回家看孩子。”
“也不让孩子给我打电话,但是囡囡长大了,她就有希望了,我们开始有了通话。”
“学校的事她从来都不跟我说,只是说等暑假的时候就偷跑出来找我。”
“然后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她了,我回家,他爸爸竟然让我进门了,我才知道,她没了。”
“当时都过去三个月了,骨灰都埋了,他跟我说孩子在学校里被别人打,打到了医院命贱,死了,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