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婷又问“那这么多年你又去哪儿了。”
秋红“我就留在市里,我想离她近一点,可我找不到什么工作,就到戒毒所里当了护工一直到现在。”
白夜看身边的陈书婷有些伤感,他不忍心让自己的老婆再问下去了。
白夜只好自己问秋红“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动手。”
秋红“囡囡的遗物我都带走了,一直没动过,去年我搬家现了梁夏的那篇旧报道。”
“我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人,都以为囡囡是这么死的。”
“我按照报纸上提到的名字去调查,找到了这些人,他们的确不是杀人犯,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有罪。”
白夜继续问“你是怎么计划的。”
秋红“我调查了他们的行动习惯,我编了借口,骗他们上了这趟火车,再假借学校旅行的名义买下了其他的铺位。”
“你们夫妻上了这节卧铺车厢就是个意外。”
“我在戒毒所,现了一种麻醉药,硫喷妥钠,把他打进火腿肠里,在把致死量注射进矿泉水里。”
“最后老赵抽中了。”
何赫拿出手铐说“麻烦你到站之后再说一次。”
秋红伸出双手,何赫给她带上了手铐。
然后对乘务员说“麻烦小王找件衣服给她盖上。”
小王拿了一件衣服,给秋红被手铐拷着的双手盖上了。
秋红对何赫说了一声“谢谢”
。
小王就把秋红去了卧铺单独的一间卧铺。
这时来了一个乘务员过来告诉白夜三人一直昏迷的刘惜之醒了。
何赫让乘务员把刘惜之带过来。
刘惜之过来后坐在三人对面。
何赫问刘惜之“知道车上刚才生什么了么。”
刘惜之“听乘务员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