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就是突然间手麻了,可能是还没恢复好。”
“是我不好,忘记你的身体状况了。”
沈西炀此刻自责至极,他本是想着用比武来让沈南迦放松放松,不想她总是闷闷不乐。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沈自炡急得胡子都飞起来半截,“行柏,快去请太医,快去宫里请太医。”
“还有哪里不适,千万别勉强啊。”
沈南迦被搀扶起身,此时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安抚着大家,“不用了爹,我没事的,出一身汗也好散散寒,不打紧。”
一旦让太医看了,父母便会知道自己此生不能再有孕的事情。
沈自炡还要坚持,此时侍女上前道:“老爷,少爷,小姐,用膳了,夫人已在前厅等候。”
见状,沈南迦立刻挽上沈自炡的臂弯,拉他朝前厅去,“吃饭了吃饭了,听说母亲做了八珍盅,我好饿啊,我们快去吧。”
“也罢,”
沈自炡不做勉强,只是叮嘱,“倘若等下还有不适,一定要告诉爹。”
兄弟二人跟在后边,沈东绛看沈西炀紧蹙着眉,拍拍他的肩膀宽慰。
“你也别太自责,不怪你。手怎么样了,要紧吗?”
沈西炀摇摇头,“不打紧。”
他心里在想其他的事情,小声纳闷了一句,“她好像经历过什么?”
方才皎皎扑过来时的眼神,他看的清楚,恐惧和痛苦,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东西,那番痛苦在她上次回家见到自己时也出现了,是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吗?
“嗯?”
沈东绛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翻墙
“你找什么呢?”
沈西炀路过库房,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衣角,遂跟着探了进去,寻到一个正埋着脑袋在柜间翻找的身形。
沈南迦被突然在身后响起的声音吓着,险些没踩稳摔下来。
“吓我一跳,”
看清来者是谁,她忍不住抱怨,“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沈西炀失笑,习武之人本就脚步轻,她自己不设防还要怪自己不成,他揣着手臂靠在架子上,略有打量道。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要偷什么东西?”
“你以为我是你啊。”
沈南迦白他一眼,继续翻找,“我是在找之前爹从寒谷关带回来的驱寒药方。”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沈西炀一连问道:“找那东西做什么?你要用?问过郎中了吗?”
“不是我用。”
沈南迦踮着脚,用力够了够柜子更深处的木盒。
“那是给谁?”
许是想到了什么,沈西炀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谢祈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