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衍和聂初其实是幼儿园同学,那是一个“两个小朋友相约好离家出走但覃小朋友却因为要睡午觉没去导致聂小朋友在雪地痴等半天一夜最后差点冻嗝屁”
的故事。
深夜,医院的走廊很静。
聂初头上的伤口处理完后,坐在床上叹气。
张曼渝比他要惨,哭得声音也哑了,眼睛也肿了,整个脸已经面部全非了。她旁边的经济人正在着急忙火的约整形医院,顺便约律师。
聂初看着张曼渝叹了口气,如果之前他还会因为四年前他家人为难过她而觉得对不住她,要帮她回国展,经过今晚她算计他这件事,那些愧疚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张曼渝哭着一张脸,想装作受害者的样子“聂初……”
聂初从女人身上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一心把你当朋友,但你却想睡我?”
张曼渝“!”
女人的嘴角抽了抽。
中年女经济人放下电话,看着自家艺人的脸,啧了啧“之后的工作你可怎么做?下礼拜可就要开机了。”
张曼渝咬着牙“我要告她!告她!”
聂初站起身,头上缠着绷带,淡淡道“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照片还在覃衍手里呢。”
张曼渝一愣,想起进屋后覃衍拍了她和聂初在一起的照片,一旦暴露,她的事业可就全毁了。
可是难道,她就要哑巴吃黄连了吗?
女经济人问“什么照片?”
张曼渝有口难言。
聂初开始往外走,张曼渝连忙问“你去哪里?”
停下脚步,聂初生无可恋的歪头,“还能干什么,今晚这事怪我,不怪你,是我拎不清,才会被你算计,我要离婚了,你满意了吧。”
聂初说完就走了,剩下张曼渝眨巴了眨巴眼睛,她不敢置信的张着嘴,看着聂初,又看了看经济人,跟着指着自己的鼻头,愤恨一声“我是不是贱呀!”
聂初在外面的急救大厅一阵乱找,小助理跑了过来“聂总,咱回去吗?”
聂初问“覃衍呢?”
小助理“覃家公子吗,回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