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初点点头“行,挑完事就回去睡觉了,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坏。”
聂初当即播打了覃二叔家的电话,要了覃衍家的地址。从小助理手里接过干净的外套,聂初丢下小助理就开车走了。
……
覃衍回到家,直接去洗了澡,他鼻子太灵,受不了从宴会厅带回来的一身烟酒味。
刚躺在床上,卓里的微信就来了“狗怂,后善的怎么样了,我会被告吗。”
行,还知道担心自己会被告而特意留下他善后,看来她冲动时还是带脑子的。
覃衍回了句“应该不会被告。”
卓里“什么叫应该,来个肯定的!”
覃衍抬头想了想,聂初是不可能告的,那女人应该不会傻到要和小拧巴同归于尽,回道“肯定不会被告。”
卓里了个叹气的表情“那就好。”
覃衍刚要逗她两句,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他不想起,所以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
门铃一直响了五分钟,吃瓜汪汪汪的乱叫,他这才懒洋洋的起身。
穿着睡衣站在台阶上,覃衍望着突然出现的聂初,“?”
此时的聂初比较惨,头上缠着绷带,衬衣上还有血迹,他瞥了一眼覃衍,自顾自往里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一开始我还纳闷,事时你怎么会在场,后来我脑袋被打了,淤血放出不少,这才想明白,原来你是去挑事的。”
“我估计吧,你应该是为了打我的那个女孩,而打我那个女孩呢,是为了我老婆。这样一想,我就不那么生气了。”
“但我还是不能放过你,毕竟是你先不仗义,你从小就比我心眼多,跟你一比我就是块木头,你不会看不出我是被算计的,竟然还带着我老婆去抓我奸。虽然前提是我先不检点,但经过这次这件事,我明白了,我不想跟我老婆离婚。”
“所以,你要赔我。”
一大段话说完后,聂初已经站在了会客厅。
覃衍举着手机“说完了?”
聂初点点头“说完了。”
“那好。”
覃衍拨打了手机“是警察局吗,我这里有人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