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身后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楚长宁一顿,身形僵了僵。
这有内功的人都走路没声的吗?
“夫人。”
她立马回眸,看到是夜鹰,忍不住抬头往园内看去。
假山湖色,青竹淡绿如水影影绰绰,半遮掩了圆窗前的身影。
从她这个角度,隐隐可见男人一身白衣静立阁檐下,端的皎如玉树,当落落白石,似带雪生寒。
他似乎瞧见她的眼神,直视了过来。
楚长宁蓦的遍体生寒,一言不的收回了目光。
进了前院书房,屋内的人便都退了出去,独留下了个管家。
楚长宁看着已经落座在椅子上的男人,淡声。
“君侯有何事?”
燕北漠听着她不紧不慢的声音,抬眼看她。
故意冷了她几天,她是一点不在乎。
他讥笑了声,给管家使了个眼神。
管家会意,道,“前两日,库房失窃,有暗卫看到了夫人的身影。”
“管家的意思是我盗窃了?”
他赐她断骨钉,还亲她,拿他点银钱怎么了?
楚长宁话虽然是对着管家说的,可眼神却看着他。
燕北漠眼皮漫不经心的朝她抬望了过来,她直视着他,丝毫不脸红。
“奴才不敢,库房四周到处都是暗卫,密室藏有死士,均言曾见过夫人。”
楚长宁心底一疙瘩,当时她去的时候可是故意躲开侍卫的,也不曾在库房见过什么密室死士啊。
服了。
她上辈子在组织见惯了各种杀手,可也无一人能比得上古代这些暗卫死士的,是真的神出鬼没。
“哦,哪日啊?”
“十五那日。”
楚长宁佯装想起来了,道,“那日夜里我思母心切,去库房拿了点银钱想要去买祭拜物件,不曾碰上什么贼子。”
“口口声声说我盗窃--”
她睨了眼案桌前的人,“君侯不会连给岳母祭拜的银钱都舍不得出吧。”
管家,“----”
燕北漠放下书册,淡淡道,“出去。”
楚长宁转身就要走,管家抢先一步离开,顺便把门带上了。
她步子一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