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识好歹的夫人要了何用。”
他面容冷峻,眼皮不动。
楚长宁抿着唇,一言不。
燕北漠手里转动着笔,似有若无的打量她。
一身淡绿长裙裹着纤细身段,胸脯饱满,腰肢细扶风弱柳,窗前的光斜照着姝丽的面容,细风拂面,风姿动人。
“过来。”
楚长宁不想过去,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我肩膀上的伤口还未好,需要回去喝药。”
听到这话,燕北漠的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他起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拿了一个白色瓷瓶。
“你那药不喝也罢。”
他说罢,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摁到在了后面的软榻上。
楚长宁不适,刚想挣扎,肩膀上的衣服就直接被他撕开,他整个人将她笼罩在了黑雾里。
“别动。”
啪的一声,他朝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楚长宁的脸颊骤红,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看。
燕北漠脸色不变,黝黑的眸子盯着她肩膀下粉嫩的伤疤,打开了瓶塞。
“这药是西域朝贡的,不会留疤。”
他解释了一句,便开始给她上药。
冰凉的指腹在柔嫩的伤口处打圈厮磨,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喷薄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
楚长宁衣衫半露,斜趴在软榻上,低垂着眼皮子。
燕北漠看了她一眼,美人如画眼角赤赤胭脂,侧颜犹如丹朱如墨一笔勾勒鼻尖,朱唇水盈。
一身冰肌玉骨娇嫩如水,裸露在外的莹白沟壑颤巍巍的起伏,真真是活色生香。
晨光将房门淬的微亮。
两人谁都不说话,寂静的屋内只有轻微衣料摩挲的声音。
楚长宁受不了这股子氛围,催了句。
“好了吗?”
话刚落,燕北漠突然扔了手里的瓷瓶,带着药香味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了过来。
楚长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险些倒下去。
她撑了撑身子,看他。
兰陵燕二确实生了一张祸水脸。
面庞温润如熠熠白雪又似天上皎月,但她知道,他的温润都是表面,骨子里深藏着淡漠。
“想通了吗?”
他滚动着喉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伺候夫君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