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温柔地将手指轻轻抚摸着凤凰的小脑袋,柔声道:“乖,你如实说,他若打你,我便让龙打他。”
云砚里:“……”
小凤凰:“……”
一直紧盯着相重镜眼睛的顾从絮立刻做出要揍人的架势。
小凤凰瞧见自家主人被龙差点打哭了的糗样,犹豫好一会才怯怯道:“您是哥哥,尊主还说将您找回,便能和少尊一起公平竞争尊主之位。”
相重镜若有所思地“哦”
了一声。
云砚里气势汹汹:“凤凰——”
小凤凰吓得翅膀一抖,连忙往相重镜怀里扑。
相重镜说话算话,一把将小凤凰抱在怀里,似笑非笑瞥了云砚里一眼:“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自己是兄长,怎么仗着我没有记忆便胡言乱语吗?”
云砚里怒道:“我们是双生子,出生时间只相差了片刻,谁是哥哥这重要吗?!”
相重镜煞有其事地点头:“挺重要的。”
云砚里差点气死,觉得自己在这人身上真是吃够了这辈子所有的亏——而且此人还是他兄弟,往后更是有得吵。
云砚里知道相重镜这张嘴得理不饶人,哪怕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他没好气地翻了白眼,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云纹模样的玉令,道:“先不说这个,我们回云中州吧。”
相重镜挑眉:“现在?”
“是啊。”
云砚里看了看外面的天幕,估摸了一下时辰,“现在云中州刚好是清晨,我带你回去复命,还能趁机会补个回笼觉。”
相重镜:“……”
相重镜耐着性子道:“弟弟,我想你还是没想清楚为何我要戴上面纱。”
“别叫我弟弟!”
云砚里瞪他,道,“云中州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何不想回去?我可听人说过了,你在这九州可过的并不如意。”
“还行吧。”
所有的虐待、诬陷和六十年的囚禁对相重镜来说只有这三个字,“但我在九州还有要事要做,你起码得等我做完再跟你回去。”
云砚里眉头紧皱:“什么事,需要多久?”
相重镜道:“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