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里:“……”
“你上次说帮我寻人也是说半个月,这次还是半个月。”
云砚里不可置信道,“你说,半个月是不是你经常拿来敷衍搪塞的标准时间?”
相重镜没想到他的侧重点竟然是在这里,难得被噎住,好一会才道:“你就当是吧。”
云砚里又差点被气死,无能狂怒半晌,道:“你要做什么事,我帮你。”
相重镜古怪地看他。
之前相重镜提出要帮他找人时,云砚里都没那么积极过。
相重镜想了想,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在紧要关头你能帮我一把便好。”
云砚里眉头紧皱,好一会才将手中一直摩挲的玉令抛给相重镜。
“我总不能一直都在你身边。”
云砚里道,“既然你要做的事有生命危险,那就拿着这个灵器,能在生死关头护你一次。”
相重镜好奇地看着这个雕刻着“云”
字模样的玉令,也没和他客气:“要怎么用?”
“贴身放着就好。”
相重镜点点头,直接将玉令塞到了袖子里。
云砚里见他没拒绝,也松了一口气,这说明相重镜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忌惮排斥云中州了。
很好的开端。
云砚里看天色太晚,相重镜满脸疲惫之色,也不好好说话让他休息,反而倨傲地哼了一声,强行抓住相重镜怀里蔫哒哒的小凤凰扬长而去。
忙活了一晚上,相重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
他将衣物脱下,伸了个懒腰躺在柔软的榻上,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一直和他形影不离的顾从絮坐在榻边,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让相重镜迷迷瞪瞪“嗯?”
了一声。
顾从絮眼睛眨都不眨看着相重镜懒洋洋的脸,回想起云砚里那句相重镜只会口头说骚话的评价。
结合两人想处这么长时间来相重镜罕见的几次异样,好像皆是自己顺着他的骚话做了相应的举动后才出现的。
顾从絮越想越觉得云砚里那句话很有道理。
相重镜没等到回答,张开眼睛恹恹看他:“怎么了?有心事?”
顾从絮道:“你抓住宿蚕声想做什么?”
相重镜翻了个身,枕着小臂懒散地看着顾从絮,道:“同样是入魔,曲行便是那副怪物的模样,而宿蚕声却安然无事,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顾从絮想了想,拧眉道:“是那个溯一?”
相重镜点头:“他出现在那里,八成是对曲行做了什么,才会让好端端的人变成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