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急匆匆跑来。
文老爷子认识他,是阿迟的同窗,来过文家几次。
“邵元,你回来了,阿迟他们呢?”
邵元神色慌张,“文家四兄弟和陈家、阮家都被抓起来了。”
“什么?”
“为什么抓他们?”
邵元气喘吁吁,“是、是卷子出了问题,说卷子犯了圣上忌讳。”
文年不信,他的手无处安放。
“这秀才都录了,卷子早就看了。为何现在说犯了忌讳?”
“说起来奇怪的很。”
回想中午的事,邵元还在害怕。
“我们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来了一群官兵。”
“把我们所有人都抓进了牢里,一个个审问后,放了其他人。”
“现在就只有文家、陈家和阮家。”
文年是文家嫡支的庶子,早年也曾与文阁老一同入朝。
他一听就知道不是单纯的犯忌讳。
真是犯了忌讳,就不会被录上。
一定是有人在中作梗。
文渊不知所措,“大哥,我们去县城。”
“不可。二弟,不能轻举妄动,等我去查查具体是什么事。”
“大哥,还查什么?先把孩子们救出来。”
“阿渊,你听我说。”
文年虽然偏居在此,他还有着政治敏感。
前些日子,旧友来信说现在朝堂纷争不断。
新帝登基这几年,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
新帝有想重新起复旧臣的想法,才大赦天下,罪臣也能科举。
他这做法,许多权贵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