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哥的解释,文渊不满。
“难道我们文家就该是牺牲的吗?”
文渊最开始也只是七品小官,没有经历过朝堂纷争。
他不知道自己孩子被抓,还有这么些弯弯道道。
“我与县丞有点交情,等我去问问。”
文年打算先去找熟人,问清楚。
“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一个人不安全,我们同去。”
文渊和文年带着文止、文政匆匆离去。
李氏在家里,哭天喊地。
“我们文家到底犯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要让我儿遭罪。”
文宛荣没想到会生这么多的事。
她的事情还没有弄好,文家又出事了。
文渊和文年带着希望去,怅惘而归。
“爹,术儿回来了吗?”
文渊摇头。
“我们找了县丞,说这次他们得罪了大官。而且承意的卷子确实有犯忌讳的地方。”
李氏看了文年。
“文承意有问题,抓他就行,何必带我儿子。”
越氏少有的赞成李氏话。
文年面带尴尬。
“文家同气连枝,他们说承意犯了忌讳,是不是文家也有这样的想法。”
李氏听这话气得不行,对着文年破口大骂。
“你孙子犯忌讳,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连累,我儿才十几岁。”
越氏都快喘不上气。
“为什么一定要对付文家?爹,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见他们一面。”
“对对对,爹,这虽然是夏天,可夜里也冷。好歹给一床薄被。”
李氏跪在地上,祈求上苍。
“我们去找了狱卒。”
文止脸色也不好看,“他们说可以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