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们乾元的身体可真奇怪。”
他身体状态这样,也不好再让他睡地铺,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现在这样,有点担心会失眠。
记得我拿下《落剑诀》那天,和小杨高兴地喝了瓶白的,他酒量酒品没一个好的,赖在我床上怎么都拉不走。
当时我也喝乏了,栽在他旁边闭上眼睛,却整夜睡不着。
明天还要出工,我不想作为国宝去片场,拍了拍何释的后背,“你有力气说话吗?”
何释:“现在并无不适。”
“那你给我说说你们那儿的事,你现阶段记起来的。”
我闭上眼睛,“你说话文绉绉的,像上语文课,肯定催眠。”
何释:“……。”
何释:“原来孟哥是不喜听我说话的。”
我:“你说话能别这么像林妹妹么?”
何释:“你总说我像她。”
我:“因为真的很像啊。”
他不说话了,我忘了经期的女生很敏感,不能轻易逗,他肯定是生气了。
“哎呀哥跟你开玩笑呢,快快快,给我讲讲你的事儿,我可爱听了,嗯?”
何释:“她可是你心悦之人?”
啊?谁?林妹妹?误会大了。
我没憋住笑出了声,他还在那里幽怨。
何释:“提及她你便如此开心。”
我的好祖宗,我怎么就忘了你根本不知道《梦》,我掐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向我。
“何释,林妹妹是小说人物,就像你们那儿话本子里编出来的,我上哪儿喜欢去。”
他终于明白过来,低头扎进被子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我想修改一下关于信期的定义,信期,指乾元的一种生理周期,周期内,他们会变得敏感、多疑、易怒,但也会变得粘人、柔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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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人评论呢,是不是我写的让你们没啥好说的哈哈,要不你们,就是说,看完给我评个…已阅?
第14章直播乌龙
我要拍戏,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何释,就把小杨的微信给了他,告诉他实在撑不住就打电话,让小杨带他来片场找我。
他们加微信的时候,小杨没表示什么不满意,到了化妆间,我才感觉他闷闷不乐。
我跟他解释:“杨啊,他真就是我朋友,你没看我俩一个睡地铺一个睡床上吗?”
小杨将信将疑,“那您就不能单独给他开个房吗?”
男人,你怕不是对我的经济实力有什么误解,为了有戏拍我的片酬一降再降,没流量自然也没什么商务综艺,而且我还要还房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