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若是心疼这顿饭钱,直说就完了。没必要用这么恶心人的手段,让我把吃下去的再吐出来。”
“哦?代女士这话是怎么说的?”
丁舟迷惑。
“丁总喜欢在饭桌上干刑场上的事儿,不能强迫我也和你一样喜欢吧?”
丁舟一愣,听明白了风瀛话中的意思,哈哈大笑,“好好好,怪丁某人考虑不周了。那代女士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早给我这帮手下,好好上一堂课。”
丁舟给风瀛安排了豪华的总统套房。
“大佬,这里的摄像头都密集成马蜂窝了。”
一进屋,冰魄报告。
“没有监控才不正常。”
“大佬,厕所里都有监控也正常吗?”
啥?这特么就过分了吧?
“真哒!大佬,摄像头就安在洗手间大灯里。”
风瀛几步来到洗手间,抬头就看见中央挂着一个水晶吊灯。
如果在这里安装摄像头,那这个洗手间的一切都逃不过监视。
“大佬,看到垂下的那根儿最长的水晶流苏没?就在底端的珠子里,针孔的。”
风瀛搬来一把椅子登上去,冲着摄像头一笑,“丁总一个楼的女人,还满足不了你变态的欲望吗?警告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伸手正好够到那个珠子,将它捋下来了。一个用力,成了一堆粉沫儿。
摄像头另一端,戴着耳机的丁舟,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嘀——”
,震得他赶紧扔掉耳麦。
“好警惕啊!”
丁舟打了个哈欠。
第二天,丁舟迫不及待地带风瀛来到刑房。
昨天被带到饭桌上的那个男人,手脚正被捆在一把十字架上。
“丁总准备好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剂了吗?”
“之前的用完了,新的还没到货。”
“我准备了。”
风瀛手伸进挎包,实际上,“哥哥,针管,水。”
风魅在他们交谈时,就已经提前在废品箱里面扒拉了一顿,找出一个不带标签的葡萄糖瓶子,和一个针管。
风瀛熟练地灌满一大管儿就给十字架上的男人注射进去,随便一丝精神力量也顺着针管推了进去。
一定能保证这个男人疼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