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粉儿贩子不就是这么折磨暴露的卧底缉毒战士吗?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这种酷刑的滋味吧。
“丁总确定要在这儿参观?我的手段可有点暴力。”
“当然,既然请代女士给我们上课,做学生的肯定要认真才行啊!”
他怎么能走呢?虽然这是安排的试探,但是,还是要盯着点的。
条子们都讲同志情义,他得看看,如果代娅是条子,会怎么对待同伙。
风瀛怎么能让他失望?
抓起搭在刑架上的一团抹布,塞到男人嘴里,又在包里翻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把手术刀抓在手里的一刹那,风瀛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冰棺里的那位残缺不全的烈士。
“瀛儿,这个男人就是抓住冰棺烈士的人。对烈士的折磨也有他的参与。”
风魅看完眼前男人的人生轨迹,就气炸了。
既然如此,那咱就不讲究了。
风瀛走上前,从男人的头开始,进行剥皮。
安静的刑室,男人痛苦的呜咽,掩盖了手术刀切割皮肤的“沙沙”
声。
一会儿工夫,连带着头的一层头部薄皮被完整地剥了下来,耷拉在后背上,血顺着后背,滴滴哒哒的在地上形成一团水洼。
风瀛舀起一盆水,泼在刚刚因祛了皮而露出了里面鲜肉的后脑勺上。
“呜——呜——”
男人疼的一个打挺,但是他没办法昏过去,好清醒的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冲掉了血迹,继续躯干的剥皮手术。
偶尔,风瀛也会停下来,后退几步,看看剥的是否对称。
两个小时以后,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从男人身上褪了下来。
连鼻梁、口唇这样精细部位的皮,一点儿都没有损伤。
再看男人,哦,不能称之为人了,一团血呼呼的肉被摆出人形。
“叮铃,当啷。”
一阵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
是丁舟和他的手下,被风瀛的操作震惊的手中的杯子、工具都没拿稳。
别误会,不是震惊风瀛的高的剥皮手艺,纯粹是被吓得。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向风瀛时,就像在看一个女鬼,而且是刚从地狱中浴血窜出的女鬼。
风瀛可不管他怎么想啊。
他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用在那位烈士身上的手段都还给他。
接下来,风瀛依次摘掉他的眼睛、鼻子、耳朵……
丁舟通常自己对付别人时,没感觉到残忍,现在亲自观摩别人折磨人,这个折磨的手段还这么高,他也有点忍不了。
风瀛眼角余光看见丁舟偏过了头。
怕了这是?还是恶心了?对付这种残忍的人,你就得让他知道,有人比他更残忍。
“丁总胆子不大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完了,就坚持不住了?”
风瀛轻蔑的激他。
“没有,没有,就是累了。”
丁舟他不敢承认他怕了眼前这个女人。
“累了就坐下看。还得有一会儿呢。这条子嘛,一次性解决了,对他们来说,就是解脱。得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