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院长回:“管,他们当然管,不说这些琐事,就问仙师作坊将人逐出,屠夫村俘虏回来讨要十钱月钱却被作坊里的人故意刁难推辞甚至将俘虏置于一旁不管不问,俘虏等一个时辰无果怒砸其作坊造成数银的损失儒者该如何处理?”
方泽轻瞟一眼:“作坊的做法自然不对,可冲动是要承受冲动带来的惩罚的。”
左院长将头偏向一边:“哼,那仙师是认为俘虏要承担作坊损失,作坊需要认错并支付俘虏的损失就可以了。”
方泽反问:“那以左院长应该怎么处理?”
左院长回:“不管仙师是否承认,但是那也是儒者的做法,这就是你们的一贯作风嘴上公正实则偏袒,十钱对于作坊根本不算钱,可对于战俘呢?不能靠劳力赚钱的日子里这十钱可是够他们生活几日,现在又要他们每月几十钱的人在不能靠劳力赚钱的情况下去承担作坊的损失,这能算公正吗?他们该怎么办?偷?抢?还是直接寻求短见?这只是借着公正杀人。”
方泽问:“那作坊的损失只能自认倒霉吗?”
左院长苦笑:“什么自认倒霉?明明是自找,如果一开始就给予他们剩余月钱还会有这些事吗?追求公正的同时不要忘了追根溯源。”
方泽驳斥:“这样只会助长人犯罪,如果这样人只要有所不满就会乱打乱砸泄愤。”
左院长说:“可是按你们的方式只会助长作坊的嚣张气焰,滋生更多不公,追求公正的同时不要忘了分析,滋生这件事件的原凶是作坊,俘虏只是来寻回自己应得的并无过错,作坊赖账将人置一旁不管不问是弥补错误犯再次犯错,俘虏冲动有错,那应该怎么办呢?不要了?错误没酿成前你跟那个冲动的战俘说不要冲动,就算他听进去了,可是这个时间对于作坊是唯一的,战俘是随机的,你这样做就是让所有人都不能冲动,你认为可能吗?反正这样的损失对于作坊来说本就是该给的,给不算损失不给反而是赚,就相当于作坊没有任何损失,俘虏怎么做都是损失,公正吗?如此你能保证作坊不会还有下次吗?如果战俘不承担任何责任,作坊还敢有下次吗?追求公正的同时还要遏制此类事件重复生,不能只看眼前。”
方泽问:“那为什么不找儒者呢?他们的责任就是处理这些事。”
左院长说:“有用吗?你去问问儒者,这种事情他们真正能处理的有没有五成,他们去了也只是调解,如果作坊是个恶霸无赖他们也没办法,最后结果只是这种事情的生推迟了几日罢了。”
右院长闻言说道:“对啊,相比于你们宗家我们与屠夫村俘虏无异,我们现在的做法不过是为了以后再遇到灾难我们自己也有自保能力,也算是给宗家分担一点责任是吧?哈哈…”
话刚说完还没等到他人合笑,反倒是迎来方泽怒斥:“别忘了你们也是儒家的人。”
右院长尴尬不语,左院长不卑不亢的说:“对,我们也是儒家的人,我也希望儒家以后越来越好,我们相信宗家对上次魔教围剿儒家书院的事已经做出相应的措施,我们也相信此类事件以后不会再生了,我们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书院几百学子只给五个名额,不是好学子就一定适合修仙,三年后不适合修仙的学子也是要被遣送回来的,我们又不知道这些学子里谁适合谁不适合,而且如此做法的可不止我们书院一家。”
右院长赶忙补充:“是啊仙师,如果圣贤书院能每届多给我们下面这些书院几个名额,我们也不用如此,多出来的这些名额中若是出一个不世之才,那对于宗家而言就是赚了,可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方泽瞥他一眼:“右院长,你可知现在圣贤书院每届学子多少人?多一个学子三年要多花多少钱?规模再扩大各国国君会怎么想?”
院长赶紧圆场:“仙师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二,。我很理解,可是名额我们早已经拟定现在更改让我们很是为难啊,若是他们几家联合起来来我书院闹腾告官,毁我书院名声事小,有辱儒家声誉事大啊,希望仙师我能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方泽叹气四人对坐无语各怀心思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良久院长开口:“不如让他们二人以本书院学子的身份跟着仙师过去,测试时人多仙师找机会鱼混过去,或是问问有没有放弃的学子让他们二人顶替如何?”
方泽听了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起身就要告辞,三位院长送至书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