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滚了,管好你的嘴。”
“好咧,魔尊大人,我绝对守口如瓶。祝您玩得愉快。”
方煦狗腿般地拍了个马屁。
“滚吧你,找打是不是。”
墨流觞可以僵硬地做动作,能看能听,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受。
“过来。”
被下了命令,墨流觞嘎吱嘎吱地走了过去。
“亲我。”
墨流觞不太愿意,但还是在他左脸轻轻碰了一下。
虽然只是个木头人,詹月白仍觉得像被触电一样。
詹月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对自己师尊有这种龌龊想法,气得想劈了他,又舍不得,在房间不停转来转去。
墨流觞看着詹月白满脸问号,这孩子是受刺激了吗?他又走了过去,按住人,安慰似的摸了摸他脑袋。
詹月白一张脸瞬间通红,夺门而出。
墨流觞算是明白了,就算抹去爱意,詹月白还是会喜欢上墨流觞。都怪这张脸?哦不,得亏了这张脸。
他不知道的是,这世间除了爱意,还有其他让人眷念的东西,比如,欲念虽因爱而生,剥离了爱却不会消失,以及亲情。
詹月白对墨流觞的感情,由欲而生,再是情爱,到最后亦是把他当成了亲人。
如今詹月白便为这俩情绪饱受道德的折磨。尊师重道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想法。他御剑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接受冷风的击打。
他又回屋,脱了红衣外套直接盖住了墨流觞。
墨流觞:“……”
夜里,詹月白又做了梦,梦里的细节很多,他忍不住泄出声音。
墨流觞成为木头人,完全没有睡意,听到动静,自己掀开了头顶的布料。他看詹月白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额头上都是汗,便伸出手帮他擦着。
“你怎么在这里!”
詹月白惊醒,看到身边的人偶,一颗心还在狂跳。
方煦又被震耳欲聋的传音符吵醒,不得不千里御剑赶了过来。
“你这个人偶怎么回事!他会自己行动!”
方煦叹了口气:“魔尊大人,你行行好,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一定是给他下了命令,不然怎么可能自己动。会不会是说了梦话?”
“滚,滚远点!”
詹月白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说了梦话,更加难堪了。他看着木头人,最后还是把他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