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醒来时,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靠着苏轶云身体的姿势。
刚要悄悄挪开位置,就听到了苏轶云的声音:“陛下醒了?”
宁可忙道:“我没碰到你伤口吧?”
苏轶云:“没有。我伤口在另一边。”
宁可有些尴尬:“我睡姿应该挺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是我趁你睡着时抱过来的。”
宁可瞪大眼睛看着苏轶云:“你……”
还不等宁可说什么,苏轶云委屈巴巴的话就已经说了出来,眼睛“我想更靠近你一点点,不可以吗?”
宁可忽然凑上前去在苏轶云脸颊上迅亲了下,然后飞快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穿着衣服。
“可可,你……”
这下轮到苏轶云被怔住了,反应过来就想起身。
“不许动。你好好养伤。”
宁可留下一句霸道的话就往寝殿外走:“待会儿程桑会给你送早膳和药来,你好好养着。”
苏轶云缓缓地恢复成了躺床上的姿势,看着宁可的背影脸上流露出笑意。
“陛下,你怎么又这么着急?”
云柒在外间看着匆忙出来的宁可迎了上来。
程桑跟在身后戳了戳云柒,云柒不解地看了程桑一眼。
程桑只能转移了话题:“陛下,今日要早朝。”
宁可都把这事忘了。
不过程桑已经贴心地解释了起来:“陛下去河清城时一直以生病为理由延迟了早朝时间,但陛下回来那日被刺杀的事已经传遍行宫了,昨日就有大臣闹着要见您,是秋大人先拦了下来,称今日会有早朝,这才让各位大人暂时消停下来。”
宁可猜测是秋素薇昨日散席咺的事,故意拖到酵了一天之后再在早朝上谈论此事。
大臣昨日闹着见她除了她去河清城外应该也有席咺的事。
宁可换上朝服后便去了大殿。
秋素薇刚宣布早朝开始,就有言官开始念叨宁可出宫之事了,从不符合礼法再到无法保证安全,念了许久。
宁可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知道她们能念叨,但是没想到比妈妈还能念叨,只能面上诚恳的表情表示我知晓了此次出宫的严重,实则上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直到秋素薇出来解围:“此次河清城若没有陛下坐镇,恐无法如此这么顺利地解决河清城的疫症。”
疫症这个话题一引出来,就有人开始问了:“臣听闻,此次河清城的疫症关键药物是席咺席公子以身试毒研制的药?”
宁可听着这个话题,身体微微坐正,看着大臣们,道:“此事,正是今日吾想与众卿商议之事。”
“席公子此次可称得上是为国捐躯,按礼法是该给予他称号,不知众卿认为哪个称号合适?”
大臣们被这话问的懵了一瞬,才开始有人说话。
“陛下,此举于理不合啊!”
“此举从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先例,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
“任何事不都是要有先例才会有后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