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段寒江打断曾询,说道,“曾副队,你既然这么闲,也来干点正事。”
他把刚才的检验报告给他看,“蒋信义,你认识吗?”
曾询走过去停在段寒江面前,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下意识地抬眼瞟过段寒江。
隔了片刻,他才说“认识,以前也是在平阳支队干过,那时6谨闻才升队长,十多年前了吧,我还才刚来没多久。”
段寒江对曾询继续问“你还知道什么?”
“等等。”
曾询惊讶地看了眼报告上的时间,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蒋信义不是八年前就死了吗?你们又找到一个蒋信义?”
“曾询,蒋信义是不是真的死了?”
段寒江注视着曾询,像是曾询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
不过曾询瞬间恢复成平时的表情,懒懒地瞥着眼回答,“这不是全系统都知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不过你问我,我也不可能知道。”
“废话!”
段寒江骂了一句,没再『逼』问曾询,随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既然你认识蒋信义,那你说下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现在应该怎么去找人?”
“爱老婆!”
曾询毫不犹豫地开口,“当时队里都知道蒋信义爱老婆,结婚戒指从来都不离手,每次开口都是说他老婆怎么样。”
段寒江又看了眼蒋信义的资料,婚姻状况一栏明显写的是离异。
曾询看出了段寒江注意的是什么,继续说“后来他调到技鉴所,好像就离婚,听说原因是为孩子,他老婆不能生,可是蒋信义又喜欢孩子,听说是他老婆主动跟他离的。”
“收养一个不就行了吗?”
宇文枢严肃地提了一个建议,他说的是没错,不过在传统思想数千年的影响下,还是有部分人觉得孩子必须要亲生的。
“行了。”
段寒江放弃了曾询提供的线索,直接起身,“曾询你去联系交巡警配合,全国通缉蒋信义。”
曾询也站起来,还是之前缓步移动的度,没看出来有什么着急。
聂毅在旁边听了半天,突然拍了一巴掌桌子,把曾询给惊得僵住了。
“寒哥,我现了一个问题。”
聂毅兴奋地说道。
其实三人都把视线移向他,段寒江问道“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在容港高案里,那个幸存的小男孩吗?”
聂毅严肃地说道。
段寒江记得聂毅怀疑过那条水沟,小男孩躲在下面并没有那么难以现,还用来说明胡彬不是凶手的可能。
“那个男孩如果是躲在水沟里逃过凶手的杀害,那他一定是躲在水沟的最下面没动,才能够不被凶手现。可是这样他就不可能看到凶手杀人的画面,车里的死者他在外面也不可能看到凶手杀人。
那他是为什么会被吓得把当时的事都忘了的?”
段寒江明白了聂毅的意思,小男孩如果躲着没被凶手现,就表示什么都没看到。他记得案卷上的笔录,小男孩是在水沟里直到警察来了才被现的,也就是说小男孩没有离开过现场,甚至没从水沟里出来。
那什么都没看到怎么可能被吓成那样?
聂毅继续说“我觉得应该是小男孩看到了凶手杀人,凶手也现了他,但是最后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