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办法知道你朋友下落也不一定。」「嗯?」「你也知道我是只狐妖嘛,自然有些你们凡人不知道的途径。」红宝笑嘻嘻的看着他,心里已经决定帮他一个小忙。裴元尧大喜过望,「当真?可是你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因为知道上官浩然的消息而让红宝遇到什么不测,就算被人说重色轻友,裴元尧也是不愿意去做的。红宝有些心虚,危险也不能说没有。毕竟这人世间的战争与他无关。他私自用法术窥视敌情,谁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裴元尧这样关心爱护他,他又怎么忍心看着他烦恼而不帮他?「哪有什么危险?你是怀疑我法术不中用吗?」红宝佯装生气的哼一声,「你不爱我帮忙就算了,还省得我浪费我的精力。」裴元尧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只小妖怪就爱无理取闹,现在自己担心他,他倒反而怪自己不领情。「我哪敢怀疑你呀?」「那你好好求求我,我就替你想办法。」「真拿你没办法。」裴元尧深深的对着他鞠了一躬,「我哪敢怀疑大仙的法术,请大仙的在小人可怜巴巴的份上,帮帮我吧!」「看你可怜,又讲得诚恳。我就勉为其难吧。」红宝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你去拿一件上官浩然的随身之物来。」「随身之物?」裴元尧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给征宝,「这个行不行?我们结拜的时候,他说这是他娘从他出生的时候就给他戴着的平安符。」红宝接过玉佩,式样只是简单的环形,但是触手温软,的确是块好玉。心中蓦然跳过一阵酸溜溜的滋味,想也不想将玉佩扔在桌上,「这个不好。」「不好?」裴元尧想了想,「那我叫下人去取他穿过的衣物好了。」说完吩咐下人去做。「这位上官大人对你可真好,随身的玉安佩都送给你。」眼见裴元尧心急的去找人做这做那,眼里只关心上官浩然的下落。红宝心里满不是滋味,酸溜溜地说。裴元尧何等聪明,这一番酸气冲天的话他再听不出所以然来,他就不叫裴元尧了。难得看到红宝吃味的样子,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又死鸭子嘴硬不肯明说,真是再可爱也没有了。心里不由更是起了想捉弄他的念头。故意装出茫然不知的样子说,「上官贤弟对我自己是好得不能再好。他为人谦谦君子,性格温柔,长得又俊俏。我说他就跟这块玉佩一样君子如玉,所以他才把这送给我,见玉如见人。」「你?」红宝一听他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将两人的关系说得如此暧昧,原本心里的酸气已经渐渐转成怒火,再也忍耐不住的伸手捂住双辟,「住口住口。谁要听你说这些恶心事?你也别指望我替你找寻他的下落了。让他被轩辕青云抓到看不到的地方死了才好。」「别胡说。」裴元尧伸手握住他,面色沉了下去。「我才没有胡说,你,你们的关系……这么奇怪,我不才要找他。你居然对我发脾气?」红宝气得甩了他的手就往门口走。「是我不好。和你开这种玩笑。」裴元尧从抱住用下巴轻抚他的脖子,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看你吃醋的样子罢了。我和上官大人真的清白的很。你为我连最亲近的朋友都抛下不管,跟着我出京到这里来受苦,我若是对你有二心,我还是人吗?我对上官大人真的是再单纯不过的手足之情,朋友之谊。就如同你和流银一样,丝毫不可能再有其它。是我乱开玩笑,才惹你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那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红宝回头看着他气呼呼的问他。裴元尧勾起嘴角,「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是那溺水三千,你是这一瓢,你说谁重要?」红宝听他讲得情真意切,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害臊,红着脸道,「我听不懂你在叽叽喳喳说的什么东西。这次就算了,要是你下次再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才不理你。」裴元尧点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拉他拉他在身边坐下,贴着他的耳朵说些租言蜜语哄他高兴,惹得他脸红心跳的偎在他怀里,亲怜蜜爱无限风情。两人正说着话,下人已经把上官浩然的衣物取了来。红宝知道裴元尧与他没有暧昧,也就大大方方的替他找寻上官浩然的下落。因为有上官浩然的随身之物,要找到他的下落并不是一件难事。难道有机会在裴元尧面前露一手,红宝自然是三分卖弄七分得意。闭上眼睛握往上官浩然的衣物,默默念了一段符咒,眼前便时隐时现再现上官浩然所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