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頭的水聲響在靜默的浴室里,安七背對浴室立在隔斷門口,拳頭越握越緊,他真想回頭走近浴室看看他的上將,是否真的一切安好。
「沒事。」
終於等到安行玥平靜的回話,安七沒有理由再進一步,只說:「上將,外面的那些人。。。。。還等著,需要叫進來嗎?」
「我沒事,撤了吧。」
聽到這句,安七悶堵的心裡一下舒暢起來,爽快應答:「好,屬下這就去,屬下和安六郭醫生會一直在門口把守,上將有事吩咐。」
「行了。」安行玥說:「下次先敲門。」
聽上去安行玥已經不高興,安七應聲反手將隔斷門關上,帶人再次搜查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異樣後退到門外,撤了那些妖冶的男人。
以往安行玥身體不適都會用上這些男人,這次怎麼都撤了,郭醫生擰著眉想不出緣由。
在浴室里。
為了不被發現官山禾擠進浴缸,憋氣時恨不得安七快點離開,聽門一關就想伸出頭,卻被滾燙的安行玥摁住肩膀,直到安七與其他人都走後才鬆開。
「噗!」官山禾頂著水花冒出頭抹了一把臉,正巧與安行玥對視。
放下的手就被安行玥猛地推開,他怒意橫生:「你摸哪了?」
「我。。。。。。我摸哪了?」我也不知道啊,只覺怎麼那麼燙,「浴缸只有這麼大,我不是也沒辦法。」
「強詞奪理。」安行玥朝官山禾盪起水花:「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被這麼熱的水浸在傷口上,官山禾本來就疼得要命,正因為這種刺激讓他想到趁此機會做件事。
他側身避著水花伸手調試水溫,遽然發現安行玥一直放的是冷水,這水溫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浴缸里的熱水是他身體釋放出的熱量?
一個多小時前,接觸到他的身體分明冷冰冰的。
如果問他,他必定不會實說,官山禾冷靜靠著浴缸,問:「看來上將清醒了,我問你,當年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讓我失去保送名額對你有什麼好處?」
安行玥似乎累了倚靠在浴缸上:「是你太蠢,七年了還不明白。」
官山禾彎唇,盤腿脫掉自己濕透的鞋襪隨手扔出去,「不說是吧,那我們就洗個鴛鴦澡,反正是口口嘛,說不一定還能加口口。」
被屏蔽的口口到底是什麼?屏幕前的觀眾任意發揮。
安行玥拋起的白色泡沫落在官山禾身上,像是大塊小塊的積雪,官山禾瞬間成了可愛的雪人。
「你回答我。」
安行玥反問:「你真想知道?」
官山禾放下手臂警惕露出雙眼,非常確定的眼神看向安行玥:「廢話。」
安行玥轉過臉,靠浴缸上望著星空裝飾的天花板,低緩說:「你結婚當晚,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