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那晚他没有送她,毕竟她已经结婚了,自己送她或许会给她惹出麻烦。
可他没想到的是,灾难早已降临。
过了几,那时他已经拿到回家的火车票了,噩耗不经意间传入了他的耳朵。
“诶,你们知道吗?金华地产老总的女儿在昨暴毙了!”
一个女同事坐在柜台后面磕着瓜子,漫不经心地跟周围的人闲聊。
正在扫地的熊国庆听得浑身一抖。
“金华地产?你是那个承建了全市百分之八十开区的金华地产?!”
另一个女人马上好奇地凑过来追问,“那个老总家里不应该是富可敌国么?女儿怎么会轻易死掉的?”
“哎呀,还不是遇人不淑嘛!”
那个女同事放下瓜子,“她虽然是生在富贵人家,但父亲却是个没人性的,为了自己的事业,竟然把她嫁给了李书记的儿子!”
“噢哟!”
追问的女人忍不住惊叹一声,“那可是个混世魔头啊!”
“可不是!自从那姑娘嫁给了他,就没少遭罪受!”
嗑瓜子的女人一拍大腿,“不瞒你们,我有个姐妹是在那魔头家里做保姆的。据她啊,那个变态魔头还在家里修了个地牢,每晚上那姑娘都会被折腾地惨叫连连。有次那姑娘被弄得不成人样,是我那个姐妹帮她清洗的身子。据她啊,那姑娘身上几乎没剩一块好皮肉!”
“后来呢后来呢?那姑娘就这样被虐待死了?她老头子也不为她做主吗?”
听故事的女人皱起眉头,一脸的怜悯不舍。
“那倒也不是,本来那个变态魔头残忍归残忍,但是好歹还知道不伤她性命。但是前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个姐妹他就和突然了疯一样,把从外面回家的少奶奶连打带踢地赶到了地牢里,那叫一个惨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姐妹还叫了管家去劝那个魔头,但是根本没用。是少奶奶在外面偷人回来……到底什么情况也根本搞不清楚。总之后来那个姑娘硬生生地就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啦!最后还是我那个姐妹顶着魔头的打把姑娘救出来,送去医院的。可惜姑娘在救护车上就咽气了,姐妹她临死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什么大熊大熊的,怕不是受惊太狠入了魔障。当时她手里还紧紧攥着,医生费了好大劲才掰开,掰开一看,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故事的女人卖了个关子喝了口水。
“是什么啊?血书吗?”
听故事的人也不介意开开脑洞。
“是朵玫瑰花!而且干枯萎缩的不知道放了多少的样子。”
熊国庆手里的扫帚掉在了地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彻骨的寒冷。他瑟瑟抖,血液似乎都凝结了,喉咙里仿佛刺着碎冰。
“诶?老熊你没事?”
感觉敏锐的女人们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熊国庆摇了摇头,脸上再没有平日里那种憨厚的笑意,他眼神冰冷地走出门外,背影肃杀得像是暴怒的棕熊。
第二的安源市又多了一个大新闻,某高官的儿子突然暴毙身亡。官方解释是他勤于政务熬夜太晚导致猝死。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位“勤于政务”
的模范官二代的死亡现场非常恐怖他并不是死在办公桌前而是死在自己建造的地牢里,尸体七零八落地洒满了那个阴森的地下室。用法医的话来,他的死相简直就像是被人撕碎的手抓饼。
而那位高官也勃然大怒,秘密地把守卫那栋别墅的保安们全部处理掉了。然后在杀手里布了重金悬赏。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神通广大的凶手并不是他想的什么训练有素冷血残忍的金牌杀手,反而只是一个老实憨厚慈眉善目的胖子。
而另一边的熊国庆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也没想过要畏罪潜逃。做了就是做了。哪怕他进了牢狱要吃枪子,他也不后悔这件事情。他后悔的,就是当初自己没有强硬一些,直接带女孩走。那样的话,自己也许保护不了她,但至少能死在她前面,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他为爱人尽了最大的努力。
可结果是警察没有找到他,各种各样的杀手反而苍蝇一般不停地烦扰他的生活。而他总是能把这些冷血动物给打成残废……他毕竟不是个恶人。也有杀手曾经试过布下陷阱甚至是枪杀他,但这个熊一般魁梧雄壮的男人凶狠起来也能和灵狐一般狡猾。那种陷阱圈套在他眼里如同虚设,他也总是能像开挂一般提前预知狙击手的开枪时机,然后绕到敌人身后给他一顿暴揍。
再后来,有个与众不同的杀手找上了他,和他打的难舍难分。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那个一身正装的光头杀手突然把刀子一扔,坐在他出租屋的椅子上就跟他闲聊了起来。
于是熊国庆便跟着这个光头入了行,成了一个职业杀手。而他接的第一单生意,要刺杀的对象就是那个变态魔头的父亲。
他近乎完美地完成了这个任务,还间接地帮助了真正有才干的官员爬上了合适的位置。
不过他后来总觉得这种刀头舔血的营生有损阴德,于是他攒够了钱之后就找了其他工作,结果找到了一个同行推荐的“保安”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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