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丢下了一句:“侯爷恕罪!”
撒丫子就跑了!
魏羡恼怒,看着那二人狼狈的模样,罢了——
“侯爷,你觉得如何?
眼下可否觉得身上轻松了一些?”
“尚可!”
魏羡的态度,一贯的清冷,沈临清却已经顺手搬了一条小板凳,坐在了院子里。
“那您只管泡着,一炷香之后我为您取针!”
魏羡的身上轻松了不少,尽管被人嫌弃,惹得他心情并不怎么愉悦,可是今日这一番折腾,他这身子倒是舒服了不少。
也就任由着沈临清和楼枭在外头等候。
药浴过后,沈临清脸上遮着一条面纱,掩住口鼻,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快的将魏羡身上的那些金针取下来。
“侯爷,除了解毒药浴和汤药之外,您还需多晒些太阳,这样有助于您体内的剧毒排出!”
沈临清把金针悉数收好,才打了一个呵欠:“时候不早了侯爷,我先回去休息了!”
这几日,沈临清都宿在华阳居的侧屋。
只是这一次,她才刚转身,就被魏羡扯住了衣角。
“带上本侯!”
沈临清一怔,有一些没反应过来:“侯爷这是何意?”
“我这身子不好,万一出现特殊状况……”
“侯爷到时候,就让楼枭喊我一嗓子便可!”
“不用这么麻烦!
楼枭,去准备一套新的被褥,送本侯去夫人的寝室!”
屋子里那么臭,一时半会散不开,魏羡也呆不下去。
楼枭的下巴,都快要卸掉了,侯爷竟然主动要求与夫人宿到一处!
楼枭:呜呜呜好感动!
我家侯爷终于铁树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