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我的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顿时不要说大气都不敢出,就是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谁说那姑娘好惹了,谁说那姑娘一个人在这里怕被人图谋不轨了?这些都是扯蛋啊,如此凶残的女人,恐怕这世上已是绝无仅有。
别人都只养一种蛊,不是小虫子还是小虫子,这表面单纯的小姑娘却不仅养多种蛊虫,还专门是这些凶残恶毒的家伙,不是蜈蚣就是毒蛇,我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想想早上,还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单纯的小女孩,不忍心绑架了她,怕伤害到她,而此时,心中忽如万匹草泥马蹦腾而过。
“快放大招吧,我受不了了!”
我只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么几个字,然后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三条蜈蚣已经爬到了我的嘴上,甚至还有一条正往我的鼻孔处怕来。
我使劲憋着嘴,让上嘴唇尽量顶住我的鼻孔,然而它们简直就是没完没了,又有不知多少条往我的耳朵里面钻去,这肯定专业训练过的。
“咻咻!”
然而让我欲哭无泪的是我刚说完这几个字后恐惧的一幕发生了,就见远处近处的蛇一窝蜂的咻咻朝我射来,它们没有沾地,全都是从一颗竹子上跳到另一颗竹子上,一时间,整个竹林沙沙声四起。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我也只能这么做了,要是我动的话,我不仅会触摸到蜈蚣密密麻麻的腿,还会踩死无数的蜈蚣,浓密的汁液会溅起到我的身上,还有蛇一般对动的物体看的更加的清晰,要是我动的话我绝对会死的更惨。“呼呼!”
一阵阴风袭来,刮的全身冰凉透骨,两秒钟后我身上再也没有一条蜈蚣,那些毒蛇也一哄而逃,隐藏在竹叶中去了。
我连退十步,才发现我的衣服全都湿透了,一摸,全是冷汗,这一次我被吓的不轻,看来,我与麻蛋一样对虫子有异常的恐惧症。
“咚咚!咚咚!”
忽然屋里穿出来一阵走路的脚步声,我根本没来得及喘口气,心里再一次绷紧了弦。
“往上跑!”
说完我就带头往竹林的尽头靠近石壁处跑去,因为只有那里有凹凸进出的大块岩石,还有不少山树,能够隐藏我们。“吱嘎”
一声,竹楼的门打开了,刚好,我和麻蛋都躲进了岩石凹凸处里,然后就有一束非常强烈的白光在竹林里来回照。
不知是那女孩不在意还是足够放心,对自己的蛊蛇和蜈蚣有绝对的信心,随便用手电照了两下后就进屋去了,虽然她进屋去了,但是我没有急着出来,谨慎的我很明白有一招叫做杀一个回马枪。
这十七八岁的少女不仅胆子大,手段狠,估计在心计上也是非常的狡猾,我慢慢的分析到,这样一想,我干脆决定让她睡着后再下手,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索性就等冷了再吃。
我给麻蛋说了两句后就等了起来,首先我就要看看那姑娘猛的一开门杀个空回马枪的错愕表情,然后就等她关灯睡觉上她床。
然而,反倒让我错愕的是,她居然就没有再出来过,一直到了约摸十一点,直接关灯没有了动静。“莫非她想来个瓮中捉鳖?还是关门打人?”
我心里快速的猜测起麻乌婆女儿的小心思来,不过总让我有点捉摸不透的感觉,不知道哪儿怪怪的。
想了半天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若思语就是个鬼魂,她可以化为无形悄悄潜入那姑娘的房间啊,只要若思语一出手,一切岂不是水落石出一切明了?
我把我的想法给若思语一说,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我眉开眼笑看着她变成空气一样透明,在麻乌婆女儿的房子上消失。
过了大约三分钟,她才幽幽飘着回来说:“一切正常,她已经睡着了,屋里没有埋伏,你们尽管进去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我一听,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之前我们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难道她认为她的蛊术在这个村子里排名老二,无人能过得了这些蜈蚣和毒蛇的范围?
仔细一想,她是蛊王级别麻乌婆的女儿,蛊术倒是极有可能是这个地方的第二,又有老娘撑腰,自然天不怕地不怕。这样一分析,我就见怪不怪了。
“麻蛋,开始行动!”
说完,我和麻蛋摸着腰慢慢靠着石壁轻轻走过去,我走在前面,非常的小心,经过刚刚若思语的一把阴气,这些蛊虫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我仔细回想起刚才若思语说话的表情,总感觉有点奇怪,她说话的时候竟然带着一丝有意无意的阴笑,更让我怀疑的是,她竟然进去了三分钟才出来,除非她爬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机关才会花这么多时间,不然怎么三分钟才出来,其他的她也没理由在里面呆三分钟吧?
我捅了捅麻蛋说:“小心点!”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顿时就明白了,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自然不傻,想想就明白了,然后我们走到了竹楼的下面,这竹楼是建造在一个泥巴台阶上的,大约有三米高,横截面很光滑,徒手根本爬不上去。“我先上吧!”
我说道,然后麻蛋蹲了下去,我比他瘦的多,要是顶起他的话估计会耗费不少体力。
终于我爬了上去,我轻轻的爬在竹垫上伸手下去拉麻蛋,这一切无声无息,非常安静,好不容易才把麻蛋拉了上来,不料,麻蛋刚一上来蹲下身就撅出了一个屁,这个屁在这安静的夜晚格外嘹亮……
就这么一个屁把我吓的不轻,而若思语则变成若隐若现的状态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多姿妖娆,若非我定力好恐怕要被她的美貌给迷住。
我使劲的憋着气,唯恐惊醒梦中恶人,好在过了几分钟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才轻轻对麻蛋说道:“把绳子拿出来!”
麻蛋从要上把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解了下来,足有十多米长,我把它理顺后又说道:“进去后你制服她我先把她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