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想了想,随后说道:“我觉得齐大人说的内容也是对的,要是把他推出去的话,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件为难的事情,我们如何去看待这些百姓呢?那些百姓如何去看待我们呢?
所以还是按照大人所说的办法是最合适的,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
“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方便离开,这些人还是有很多,我们到时候是需要把他们的人带回去,是需要很多的人手,但是这种人手,我们现在没有,所以我们需要等人去把所有的衙役喊过来。”
在场的人都静静地听着这些内容,瘫坐在地面上的彭凯心里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人恶化的看法,他现在和静静地等着去死没有任何的分别,只是他随机想到了什么事情,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向狱门,想要撞死在牢门上,只是还不等到他跑到牢门边上,就有一只手拽住了他,那人正是跟在齐年北身边伺机而的齐安。
齐年北原本是不打算让齐安跟在身边的,毕竟齐安一直跟在他身边,是容易被人怀疑的,这些事情不管如何去说,都会有些不太对劲,哪怕是贴身侍卫,也很少会像是齐安这种,哪怕是齐年北睡觉的时候,也是会守在齐年北的门卫的,齐安平日里很少睡觉,晚上也只是在齐年北外边的屋子睡觉的,只要是人不在齐府,那么齐安就是会站在齐年北的门外的。
齐安的境界不低,短时间内不休息也是没有问题的,而且等到深夜无人的时候,也是会有他信得过的亲信站在齐年北的门外,只是这对于那些外人来说,还是很奇怪的。
齐安说道:“还想死?你身上的罪孽还能够跟随着死亡一起消失不成?
既然做出来了这些罪孽,就要选择去承受这些事情,就需要准备好所有的事情,那不然你选择去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是可以懦弱的,也是可以选择不去某些事情的,但是既然你选择去做这些事情还想要选择懦弱,就说明你是个懦弱且自私自利的家伙。
像是你这种人,就这么死去的话,对于那些死者来说,对于天底下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太过于让你轻松地事情了。”
齐年北说道:“你说的话太多了,先退下吧。”
齐安把人拎回到齐年北的身前,他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事情的,但是这个叫彭凯的家伙实在是太虚伪了,而且还是很难让人接受的那种,他知道自己身为内卫并不是什么好家伙,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不如这个叫做彭凯的家伙。
张峰看向彭凯,眼神当中的厌恶之情更加浓厚一番,要不是因为自己不好去做一些事情,他可能要站在齐年北的面前去说这些事情,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对这个叫彭凯的家伙心生半分怜悯,哪怕是这个家伙在很多意义上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同僚,都能够算得上是那种和自己一起做事的有人,但是他依旧对他有一些厌恶的情绪,这种厌恶不管如何去说,都是最真实的情绪,甚至于要不是因为自己还有过江南阁的身份,不然对这种人的厌恶会更加深刻。
一个明日里装作爱民如子,而且很有作为的官员,私底下居然是个找人杀人的,这种情况下并不是不能见到,但是也绝对是那种相当让人恐惧的事情了。要知道哪怕是当内卫,也不只至于是十恶不赦的,只能够算是那种被人厌恶的,甚至于像是杨思这种人,还能够被称为不错的官员,对于这些官员来说,真正让他们在意的事情,反而就是这种。
私底下做的一些事情固然是会被人唾弃的,但是远不如明面上去做这些事情的,你可以在私底下指使一些人去杀人,但是你一个官员亲自动手去找人杀人的话,实在是有些不符合规矩了。而且更不要说彭凯选择杀人方法,实在是让人太过于难以接受了。
更不要说是彭凯还在狡辩着一些事情,这让人无法对他有任何的相信,只剩下一些对于他的鄙视。
走出牢狱之后,张峰感叹道:“没想到还是你的看法更加对一些,我的看法还是有一些不足的。”
“人难免会犯错的,晋灵公不君,厚敛以雕墙,从台上弹人而观其辟丸也。
宰夫胹熊蹯不熟,杀之,寘诸畚,使妇人载以过朝。
越盾、士季见其手,问其故而患之。将谏。
士季曰:‘谏而不入,则莫之继也。会请先,不入则子继之。’
三进,及溜而后视之。曰:“吾知所过矣,将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