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而对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夫如是则能补过者鲜矣。君能有终,则社稷之固也,岂唯群臣赖之。又曰:‘衮职有阙,惟仲山甫补之。’能补过也。君能补过,衮不废矣。’犹不改。宣子骤谏,公患之,使鉏麑贼之。
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
麑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
像是大人这样的人,终究还是不要对自己有太多的看法的,反正都是正常人,犯错也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像是彭凯这种,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并不是选择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是去诡辩自己的错误,这种人虽然是有很多可能出现的,但是这种终究不是那种好人的,难不成不是吗?
像是大人这样的人能够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已经说明大人的品质是很不错的,更不要说大人对于自己的认知还存在着一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意义。”
张峰说道:“你就说吧,你这家伙在说某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难以想象,你长这么大,没被人打死。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这么大的都没被打死,只能够说明白一个道理,我身边的人还是太包容了,就是因为我身边能够有大人这样的人,我才会一直平平安安的。”
看着齐年北的脸,张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们还是去处理一些事情吧,你就不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事情吗?也不想知道他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到底是如何去做到的吗?”
“我其实已经猜到这些事情了,这件事情当然是没有任何多余的事情,无非就是罗亮是你们江南阁的人,他得知了一些江南东道的秘密,或者是做了一些惹怒上面那些人的事情,你也知道,越像是江南阁这种地方,越是有着一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阶级分明,甚至于还会有着不同于大多数地方的一种赏罚制度。
而且他们不惜让彭凯这种级别并不低的人亲自下场,足以说明他们对于这些事情还是很看重的,至少也是能够说明罗亮身上有着一些不同于寻常人的事情,要不然如何会让彭凯亲自下场,哪怕是彭凯属于那种不被人重视的家伙,可是也还是会有一些用处的,而不是像现如今这样的,好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
张峰点说道:“我虽然赞同你的说法,但是还是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说的,我并没有在江南阁那边现什么你想要的内容,相反,大多数内容都是很平静的。
要是当真生这些重要的事情,我恐怕也是属于被人瞒住的那伙人,江南阁那边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不同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真如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话,他们也不会那么地隐蔽,你调查他们这么些日子,难道现了什么有用的地方吗?
我的意思是指完全能够够摧毁他们的有用的地方,我猜测你是没有的,我在江南阁这么年,能够现的事情都没有很多,就更不要说是你,你或许有一些本事,但是你需要应对到的人和事情,是和以前的事情不一样的,没有那么容易和轻松的。”
齐年北说道:“我知道。只是我是这样看待这些事情的,这件事情虽然不至于动摇江南阁的根基,但是也足以让江南阁变成另外一番景象的,所以他们才会对他这样的人动手的。
先说明他不是一般人,不敢说能够接触到江南阁的最机密的地方,但是还是能够确认他知道的秘密不在少数,至于是不是内卫的内线这件事情,我已经问过,可以确定不是内卫的,至于是不是齐国公安排的人,我也在调查了。
所以有很大的可能,证明他就是江南阁,但是就算是他是别的身份,也能够清楚他知道的秘密不少的,我大致猜测到了一些秘密的事情,只不过到的时候还需要去验证,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去尝试一下,到时候就可以问询一下他们了。”
“彭凯不是寻常人,应该是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彭凯跟在我身边的时间并不短,甚至于可以说得上是跟在我身边很多年的老人了,我还是清楚他的脾气秉性,他或许会慌乱,但是你要真是让他说出这些话来,恐怕又不是一件事情了。”
齐年北说道:“我当然是有自己的办法,不然也不会选择去做这些事情了。我对于这件事情的选择是这样的,我可以想和他说一些恶关于这件事情调查的办法,不敢保证这些事情完全会被我说清楚,但是只要是能够有七成相似,都会让他们恐慌的,尤其是彭凯并没有切身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