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敏寧在郊區挖了一個坑,打算把威爾活埋,不過活埋之前把威爾手腳都打斷了,老大去的時候,韓敏寧正讓人砍威爾的四肢。
這是他聽老大口述的,其中血腥的場面,老大肯定沒說。
威爾進去手術六七個小時,白鈺一直在外面守著,眼皮都睜不開還在堅持,賀江心裡酸的厲害,看不下去了。
「回去睡覺。」
「可……」
白鈺聽到「睡覺」兩個字,突然就精神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賀江拽著胳膊,將他生生拖上了車。
賀江掌心冰涼,被抓住的地方卻猶如火山,隔著體桖薄薄的面料摩擦,這個觸感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白鈺苦著臉,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太禽獸了吧。
突然想起生日會上,賀江輕輕一個吻,都能起反應,白鈺有點不想面對接下來發生的事。
白鈺進門就脫衣服,直愣愣把上衣全脫光了,瑟縮抱著自己的胳膊,他心想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快刀斬亂麻。
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賀江眼底,白熾燈的光束打在他身上,仿佛鍍了一層神聖的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身上都帶著點粉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等著人去摘取。
賀江眼睛都看直了,他身材保持的不錯,雖然沒有肌肉,但是也沒有贅肉,比例和線條非常勻稱,有種骨感美,這是一具非常令人心動的身體。
這不是賀江第一次看,但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這種視覺衝擊,讓某處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化。
白鈺閉眼等了半天,見賀江還沒動靜,心想總不至於讓他自己全脫了,脫了上衣已經是極限了。
終於聽到了腳步聲,感受到賀江靠近了,白鈺緊張地捏著牛仔褲的褲縫,死死攥緊。
肩膀突然感受到一沉,背後感受不到涼意,被剛脫下的牛仔外套籠罩了。
「你腦子在想什麼?我是讓你睡覺。我就算是想要你,也不會硬要今天來,在你眼裡,我是有多饑渴?」
賀江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給他披上,快別過臉,餘光在瞟到一節潔白如雪的手臂,微微喘著不正常的呼吸,語氣僵硬:「威爾那邊我會派人看著,你好好休息。」
白鈺在原地站了很久,尷尬地抓著衣領,不知所措,下邊竄著冷風,邊冷邊小臉爆紅。
啊!
他想死,可以去死一死嗎?
「回去睡覺」潛台詞不就是睡他,他哪知道賀江就是字面意思。
尷了個尬。
這樣顯得他很不純潔。
這次花掉了白鈺的所有勇氣,他已經沒辦法在面對賀江一次。
好愁啊。
威爾搶救過來了,只不過手和胳膊需要打鋼板,恢復時間很漫長。
賀江給威爾請了護工、醫藥費,全都是賀江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