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枫此刻很生气,他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将白锦书抱了起来,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
“啊!白承枫!你干嘛放开我!”
白锦书又惊又惧,拼命地想要挣脱,可她哪敌得过盛怒之下力气极大的白承枫呀。
白承枫几步走到床边,粗暴地把她往床上狠狠一摔,白锦书的后背撞到床榻,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白承枫就整个人压了上去,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身下。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紧接着,他竟低下头,朝着白锦书的脖子亲了上去,那举动充满了侵略性与冒犯,白锦书只觉得一阵恶心与屈辱涌上心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一边奋力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带着哭腔喊道:“白承枫,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可白承枫却像是魔怔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白锦书的呼喊和挣扎在白承枫此刻的疯狂举动面前显得那般无力,她的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白承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白锦书声嘶力竭地吼着,声音都已经变得沙哑,可压在她身上的白承枫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
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上,带着一种几近失控的狂热,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着。
每一下触碰都让白锦书如坠冰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满心的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你忘了我们曾经是兄妹啊,你怎能如此……”
白锦书此刻眼中满是决绝,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发髻,快速拔下那根平日里用来挽发的簪子。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簪子,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刺去。
与其被这般凌辱,倒不如一了百了,让自己彻底摆脱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可就在簪子即将刺入肌肤的刹那,白承枫猛地回过神来,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白锦书的手腕,死死地钳住,不让她再有半分动作。
“你疯了!”
白承枫大声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锦书竟会如此刚烈,宁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反抗。
白锦书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继续完成那未完成的举动,她咬着牙,泪流满面地冲着白承枫喊道:“放开我,让我死,我宁可死也不愿再受这般屈辱!”
白承枫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他一边紧紧攥着白锦书的手腕,一边用力地去掰她握着簪子的手指,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给我清醒点!放手。”
白锦书哪里肯轻易就范,她依旧在拼命挣扎,可终究还是敌不过白承枫的力气。
只见白承枫猛地一用力,硬是从她手里把簪子给抢了出来,随后他像是扔烫手山芋一般,狠狠地将簪子扔在了地上。
“哐当”
一声,簪子落地,在这寂静又混乱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白锦书看着簪子被扔开,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无声地抽泣着,那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透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白承枫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白锦书,眉头紧皱。
他眼中的怒火虽已消减了些,可话语里依旧带着几分冷硬与嘲讽,他冷哼一声,开口问道:“怎么,你到现在还在为林沐风那个家伙守身如玉呢?别傻了,人家早就把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都要准备成亲了,你这般作态又是何苦呢?”
说罢,他微微俯身,凑近白锦书,眼神里满是探究与不屑,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那模样就好像白锦书的这份坚持在他眼里是无比可笑又愚蠢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