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我妈要是知道我老子那龌龊的心思,你还能不能安安生生地待在我家,你妈还能不能在医院里躺着吊着命?”
“你到底要说什么。”
许榕转过身,呼吸急促,声调乱得不成样子。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近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啊-没什么。”
岑寂忽地软了态度,眉眼荡开笑,倚着流理台,“过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许榕不动身,眼神戒备地盯着岑寂。
“过来。”
岑寂耐着性子重复。
只是话音落,他一个大步跨到许榕跟前,把人扯进怀里,虎口卡在她颈上,迫使她仰起头来。
“谈过恋爱吗?”
他没由来地问道。
许榕一愣,而后如实回答,“没有。”
“你们好学生都不谈恋爱的么。”
“这和你刚才要跟我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啊。”
岑寂懒散应道,“好奇嘛,就像你好奇我会不会捅出那些破事一样。”
“接过吻吗?”
他又问。
“没有。”
许榕逐渐流露出不耐烦,但又不太敢肆意表现出来,毕竟此时此刻主动权完全不在她手上,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一点。
“那想接吻吗?”
“不——”
手掌往下,赫然掐住她脖颈。
手背青筋凸起,力道大得像是随时都能掐断她细瘦的颈。
“记住今天说的话,既然选择住在这儿,就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双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指甲陷进他的皮肉,许榕勉强能分出心思去听他说这话,就是不知道指的是叫她提防岑鑫,还是面前这个能掐死她的人。
“我们做个交易吧。”
岑寂忽然松了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她止不住地咳嗽,沁出生理性的眼泪。
短短几分钟内,许榕被掐了两次。
岑寂也不管,自顾自地往下说:“我让你安生在岑家过下去,你乖乖听话。”